此刻她已經被嚇得雙腳軟綿無力,只能躺在棺材里,配合我發揮精力。
突然她踹了我一腳,滿臉嫌惡地說:「王大錘,我知道你力氣大,能不能輕點……」
我說:「爺爺發過話,我得爭氣,你忍著點,還有,現在你應該叫我老公。」
小麗滿臉羞澀,一邊哭泣,一邊陣陣輕聲喊叫。
我倆在棺材里尋歡作樂,已經顧不上夜黑風高,燭火被熄滅。
「哇——哇——」烏鴉的叫聲四起。
霧氣暫時被風吹散。
5
完事后,我忽然想起白天發小們說的話,于是我拿著蠟燭到棚外四處張望了一下。
我知道村子里的男人本就渴望與小麗同床共枕,如今我也擔心他們為愛發狂。
這凄涼的老尸嶺本就讓人感到不安,加上我得提防別人偷襲。
看來,今晚我是不能睡個好覺了。
我看著正在穿衣的小麗說:「小麗,你先睡覺吧,今晚我守著你。」
「你不跟我一起睡嗎?」小麗嬌弱的聲音直擊我的心弦。
我說:「今晚我得防著點村里的男人,誰叫我娶了村花你呢。」
小麗滿臉紅光地說:「嗯,那你可得守好了,可別讓我失了貞潔。」
我拿著一把砍柴刀讓小麗看了看,說:「放心,有我在呢!」
突然,我大川哥出現,他的面容更憔悴了,看來這三個月他真要被榨干了。
他說:「剛剛你兩個發小,想來偷瞄你們,被我趕回去了。」
我一臉疑惑,表示剛剛我沒聽到啥動靜呀!
大川哥笑了笑說:「剛剛你和弟媳正歡樂著呢,有動靜你們也聽不到呀。」
此刻,我并不確定大川哥是否是忽悠我。
「大川哥好。」小麗禮貌問候。
我大川哥喜笑顏開說道:「反正都是咱老王家的種,小麗,哥陪你睡一覺如何。
」[1]
小麗一怔!
我隨即拉著大川哥往外走,狠狠地罵了他一番。
大川哥一臉不悅甩手就走。
我看著大川哥軟綿無力地走回墓地中央,不由得嘆起氣來。
真是想不通為何這村里祖傳下這些規矩。
曾經,村里也有少許男人在老尸嶺精盡人亡,我真心希望大川哥能收斂一些。
當我回到木棚里時,小麗不說話。
我隨即安慰她說:「我大川哥剛說胡話呢,他平時對我可好了,他怎麼會欺負弟媳呢。」
我頓感不對勁,是呀,我大川哥在上山之前,對我可好了,如今他怎麼會說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話呢?
正當我感覺其中有啥不太對勁時,小麗再次解開衣扣,她說:「老公,你大川哥激發了我的興致,咱們再來一次。」
哎呀!
6
天亮后,我和小麗都期盼著昨晚我倆能配種成功,能早日下嶺。
我急切下嶺,并不是懼怕老尸嶺這陰森的氛圍,而是小麗美若天仙,讓我實在不放心。
這荒郊野外的,挺怕被一群老色批偷襲的。
村里那些年滿十八歲的獸男們,有的雖已經成家,但是在這個混亂的年代,防人之心不可無。
我正燒著水,突然聽見有人大聲喊我:
「大錘,大錘呀,我倆給你送吃的來了。」
小麗正在棚里用熱水擦洗身體,我趕忙給她拿上毯子,讓她披上回到棺材里。
我急忙跑出來,正巧碰見李牛和李六,我皺著眉怒罵:
「你們倆來這干嗎,我們老王家已經給我備足了十四天的口糧了,用你們送嗎?」
他倆的目的很明顯,就是借著送吃的名義來窺視我的小麗。
真怕他倆對我家小麗行不軌之事,我怒道:「我這不接待客人,你們趕緊回去。」
李牛擼起袖子,想與我大干一架的陣勢:「你知道的,我也喜歡小麗,既然你們已經洞房了,今兒讓我李牛干一炮又有何妨,畢竟她的初夜已經給了你,我不介意上個二手的。」
我的怒火瞬間被點燃,心想這村里都是些什麼男人,我拿上砍柴刀正要與之決戰。
李六急忙說道:「雖說咱們都是粗人,但是也別動不動就干架呀。」
我倆看向李六。
我說:「想要糟蹋我的女人,除非我死了,昨晚是不是也是你們倆想要趁著夜色來偷襲我和小麗。」
李六急忙解釋:「昨晚我陪李牛喝悶酒,我倆都沒出門,何來偷襲?」
李六一個勁地給李牛賠著笑臉:
「你喜歡小麗,但是她已為人妻,昨晚開導了你一晚了,咋的,都當耳邊風了?」
這時,李牛似乎恢復了理智。
他連忙命李六放下食物,然后說:「昨晚喝多了,這酒勁呀,沒緩過來,我不耽誤你們歡樂,這就下山。」
我看著漸漸走遠的二人,真是虛驚一場。
我心想他們還算理智,要是真干架,我不一定能打得過他們。
要真打起來,昨晚我剛罵完大川哥,他也不一定會幫我。
我恍然大悟,難道昨晚我大川哥騙了我?
真是人心難測。
我隨即對小麗說:「我大川哥不太對勁,他變了,往后咱倆防著他點。」
7
小麗在棺材里蜷縮成一團,我拿著衣服給她穿上。
我倆在棚外煮好飯菜,隨即拿到墓地前,點上香火,供奉墓地的這些主人保佑。
正當我們在墓地群前叩首時,大川哥在遠處喊我:
「王大錘,要不要一起去后嶺的水潭洗個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