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真是墮落了。”
秦陽既好氣又好笑,道:“你能說點別的嗎?”
薛冰訕訕一笑,揉了揉肚子道:“我餓了,先吃飯吧。”
秦陽笑問道:“吃完飯呢?”
薛冰嬌羞而又嫵媚的橫他一眼,道:“只要你還有力氣,今晚我就隨你折騰,以后也不再糾結這個顧忌那個了,更不限制你周期了,就爽爽快快做你的編外老婆,誰叫我上輩子欠你的呢。”
秦陽對于她這個表態并不意外,因為他早就知道,這個親親好師姐早晚都會離不開自己,笑道:“那以后你可得改口叫我老公了。”
薛冰羞赧一笑,道:“叫就叫,我又不是叫不出口,只要你不怕我叫習慣了,以后當著若旖的面叫出來就行。”
秦陽笑著坐起身來,通過手機點了一份精致的晚餐,趁餐還沒送到,二人去洗手間簡單沖洗了下。
沐浴完畢時,晚餐也送到了,二人相對而坐,邊共進晚餐邊說閑話,薛冰提起了下班前夏敬元所醞釀的那個“明青產業新城”規劃。
秦陽聽完點評道:“這個夏敬元還真有兩把刷子,腦子活泛而又富于膽識,這也就罷了,關鍵他還能因勢利導、服務招商引資的大局,這就太了不起了,怪不得他能當縣長,就是有本事。”
薛冰聽他難得夸贊了夏敬元一通,忍不住好笑,道:“你也覺得這個產業新城的規劃好?”
秦陽點頭道:“這個規劃本身極好,一點問題都沒有,但我懷疑,夏敬元不會平白獻給你這樣一個完美的規劃。他肯定有所圖,要麼是想討你歡心,要麼是想以這個項目為抓手,作為他就任縣長后所燒的第一把火,同時大撈一筆。
”
薛冰嗯了一聲,道:“這個產業新城一旦立項,我肯定是要交給他負責的,因為我要忙于招商引資,沒有精力和時間再搞那麼一大座產業新城。”
秦陽道:“我會幫你盯著他的,絕對不許他打著服務你招商引資的旗號,在咱們青山縣強取豪奪、大撈特撈。你這邊只需提防他變著方方的討好你就行了,千萬不要中了他的奸計。”
薛冰聽了就笑,道:“你想多了,我這輩子只會中一個人的奸計……”
秦陽臉色一板,桌下右腳勾起她的左小腿,左手抄在手里,右手除下她的棉拖,五指抵在她足心處,質問道:“我什麼時候對你用奸計了?”
他手指還沒動,薛冰已經全身發癢、四肢酸軟,咯咯嬌笑不停,道:“沒有沒有,我順嘴胡說的,你快放下我腳,千萬別撓,我最怕撓癢癢了咯咯……”
“跟老公說好聽的!”
薛冰眉眼委屈而又蕩漾的覷著他,嬌聲求情道:“老公我錯了,你饒了我吧,好老公,好好老公,我最好最乖的老公……”
秦陽笑嘻嘻的道:“按理說我該饒了你,不過好容易抓到撓你癢的機會了,我不撓撓多對不起自己呀。”說著四指勾動,在她嬌嫩敏感的腳心上抓撓起來。
“啊……咯咯……討厭……你耍賴……別撓了……咯咯咯……癢死我了……”
薛冰被他撓得花枝亂顫、前仰后合,都快從椅子上晃下去了。
好在秦陽沒有作弄她太久,撓了她幾下就放下了她左足,卻已壓制不住體內剛剛燃起的愛火,起身繞到對面,一把將她拉入懷中,沒頭沒腦的吻了過去。
薛冰也已情難自禁,立刻跟他吻到一處,渾然忘卻身之所處,意亂情迷中就被他抱去了臥室……
當夜二人歡愉無度,極盡快活之能事,直折騰到午夜才止戈罷戰,抱著彼此心滿意足的睡了過去。
轉過天來已到月底,縣兩會也正式拉開了帷幕,先召開的是縣政協會議,就在秦陽緊盯著政協大會以防政協主席曲文借機搞事的時候,市里的李若旖在單位迎來了一位女訪客。
那女訪客看上去只有二十五六歲年紀,留一頭飄逸直順的檀棕色披肩發,生得臉容明艷、身材魔鬼,更難得膚色還白得發亮,外表幾乎沒有任何短板,完全可以用人間尤物來形容。
李若旖見到她,竟有一種我見猶愛的感覺,心中驚嘆一個女人居然可以生得這麼完美,自己在她面前都要自慚形穢。
那女訪客不是別人,正是回省城休整了幾日的康亦璇。按理說,她回到省城后與秦陽兩地分隔,對他那熾熱的愛戀之情應該有所降溫,但她不僅沒有降溫,反而更加思戀秦陽的諸多好處,更想盡快嫁給他。
但她又拿秦陽沒什麼好辦法,畢竟秦陽軟的硬的都不吃,因此她就按照之前的設想,來永陽市找李若旖尋覓破解之道,看能否從李若旖這邊搞得二人婚離情斷。
至于她是如何得知秦陽的老婆是李若旖以及李若旖的職務單位,這些信息對她這個康家大小姐來說,獲悉起來是易如反掌。
“李主任,我是咱們省文明網的記者,我叫許安亦,受省委宣傳部的委派,到貴市對優秀青年干部進行采訪,好寫一篇反映黨員干部新年新氣象的新聞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