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戴純悶悶地道:“富我已經享受到了,我想享受的是貴,想體驗當縣長夫人被人羨慕恭維的感覺,而這個你給不了我。”說著抱住了他,將頭埋在他肩上,幽幽的道:“你就看在我的份上……”
話沒說完,秦陽左掌落在了她右臀的嬌嫩肌肉上,發出一聲脆響,也打斷了她的話。
“行了,別說別的了,送我回家!”
戴純見他一點面子都不給,惱羞成怒,恨恨地道:“你要不給我面子,就別怪我無情無義了,我這就去找真真,說你背著她跟我有一腿,讓她恨你一輩子!”
“呵呵……”秦陽不僅不懼,反而笑了起來,笑聲中抬手又在她臀丘上狠狠來了一記。
戴純吃痛輕呼,嘴上卻叫囂道:“你打吧,打得越重越好,正好我過會兒展示給真真看,說是你跟我做的時候打的,由不得她不信!”
秦陽聞言還真又打了她兩下,笑道:“你以為我會信?你會為了一個并不愛你的老公,而跟親妹妹翻臉成仇?何況我跟你清清白白,根本不懼你的誣陷!”
說完他心中暗道一聲僥幸,多虧自己心志堅定,始終沒有跟她發生關系,否則還真就被她拿捏住了。
戴純哼了一聲,道:“那我就去縣紀委舉報你,說你跟真真存在不正當男女關系!我已經知道你又結婚了,所以我一告一個準!”
秦陽心頭打了個突兒,后悔那天去找陸捷領取行動資金的時候,跟他說自己結婚了,嘲笑她道:“行啊,你去告吧,我看你拿什麼證明我跟真真存有不正當男女關系?而且你不怕損毀真真的名譽麼?哼,你是氣暈頭了吧,所以連這種不過腦子的話都說出來了?”
戴純見他軟硬不吃,心里又氣又苦,忽地嚶嚀一聲張嘴咬過去,正咬在他嘴上。
秦陽感覺她沒有用力,就任她咬著。
“你這個不聽話的臭小子,我真想咬死你呀!”
戴純惡狠狠地說道,卻沒有用力咬他,反而化咬為吻,激情滿滿的在他嘴上親起來。
秦陽知道她已經拿自己沒轍了,就放心大膽的跟她熱吻,兩只魔爪在她腰下兩瓣豐丘上抓捏不停。
二人親了會兒,戴純動了情,再次去解他腰帶,邊吻他邊含糊不清的說道:“給我……”
秦陽聽后停了下來,笑道:“不給,不然真跟你好了,反倒給你把柄拿捏我了。”
“不會的,我剛才那是嚇唬你呢,我怎麼可能告訴真真咱倆好了,我是真想要你,一點的不懷好意都沒有……”
秦陽推開她道:“老實說我不信,因為你太護著你老公了,而且我也沒有跟你好的想法,這樣我就挺滿足的了。”
戴純罵道:“靠,你不想跟我好還總是撩我,把我撩起來了你又說不想跟我好,我真是讓你氣死了!”說完探手往他褲腰里伸。
秦陽嚇了一跳,急忙將她手拔出來,笑嘻嘻的道:“那是真真的,你可不能碰。行了,鬧夠了吧,快送我回家吧。”
戴純在他胸膛上一頓捶打,恨恨地罵道:“你個臭小子,不放過我老公,也不要我,等于什麼都沒答應我,你怎麼那麼可惡呢?你是我命里的冤家吧?我告訴你,你要真搞死我老公,我下半輩子就賴到你身上了,你想不要我都不行,哼!”
……
次日一早,秦陽還沒去上班,就接到了張宏偉的報喜電話:“猜猜我們抓到誰了?”
秦陽想了想道:“總不會已經抓到徐征了吧?”
“哈哈,你猜對了,已經將他抓捕歸案了,正在對他審訊,你要不要過來聽一聽?”張宏偉笑哈哈的說道。
秦陽大喜過望,道:“這麼快就把徐征抓了?那估計陸捷也快了,我這就過去,你等我!”
趕到縣公安局樓下,秦陽見到了等在這里的張宏偉,二人一面往樓里走,張宏偉一面介紹了抓捕徐征的全過程。
昨天夜里九點多,涉嫌殺害富金礦業原總經理楊建海的保安隊長趙鐵剛,被縣局刑警大隊抓捕歸案,張宏偉率專案組對其進行了連夜審訊。
起初趙鐵剛拒不認罪,就算張宏偉把老礦長這個目擊證人所反映的線索講出來,他也矢口否認,直到干警從他家搜出一本農業銀行的存折,上面清晰的記錄著當年案發前他賬戶里轉入了一筆三十萬的巨款,他無法說明其來歷,這才不得不垂下了一直高昂著的頭。
專案組趁熱打鐵,加大審訊力度,最終于午夜一點多,讓他交代出了犯罪事實。
趙鐵剛供認,差不多四年前,也就是金礦被縣里相關部門針對的那段時間,他以前混社會時認識的一個朋友“老黑”找到他,說有人想買金礦總經理楊建海的命,問他干不干,干就給他五十萬。
趙鐵剛雖然也干過不少打架斗毆的事情,卻沒膽子殺人,當時就拒絕了。老黑退而求其次,讓他幫忙把自己領到楊建海的住處,也不用他殺人,幫著搭把手就行,好處費是三十萬。
趙鐵剛一下就動了心,又被老黑勸說了幾句,就答應下來。
老黑生怕他反悔,當天就給他銀行戶頭里轉入了三十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