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陽笑道:“我剛才還心疼伸縮棍被沒收呢,感覺沒了依仗似的,現在既然有你這個大高手陪著,我還擔心什麼?”
李瑛越發不好意思,紅著臉道:“我哪算什麼高手啊,秦哥你別夸我了。真要碰到對方人多、手里有刀棍的場面,咱們還是得有更好的應對手段才行,所以還是得搞一兩件類似伸縮棍那樣的武器。”
秦陽點了點頭,心想等住下以后,看看能否去商店或者找黑市再買兩根伸縮棍。
發財車開到永利皇宮就到達了終點站,二人下車后看到酒店那富麗堂皇的主樓,都是嘆為觀止。
“換錢嗎?要不要換錢?”
二人還沒動步,旁邊忽然悄沒聲的湊上來一個頭戴棒球帽的小伙子,都貼到李瑛那苗條多姿的身上了,嘴巴甚至都要親到她臉上了。
李瑛吃了一驚,想都沒想,一個轉身勾腿擒拿,干脆利落的將他放倒在了地上。
事發突然,包括秦陽在內的一眾游客誰都沒想到會發生這一幕,看到后都驚呆了,有膽小的人驚呼出聲,甚至還有人連退好幾步,生怕被波及到。
那個小伙子則被摔得頭暈腦脹、臟腑翻滾,一時間爬不起來。
“你干什麼?”李瑛一腳踩在他后背上,疾言厲色的質問他。
那小伙子定了定神,苦著臉叫道:“靚女呀,要不要那麼夸張呀,我只是問你要不要換錢,你摔我做咩叻?我都要被你摔撲街了啦……”
“換錢?換什麼錢?”李瑛納悶的問道。
秦陽上前將她扯開,把那小伙子攙扶起來,賠笑道:“不好意思啊兄弟,是你湊得太近了,我女朋友還以為你要耍流氓呢。
”
那小伙子拍了拍身上的塵土,仔細打量李瑛幾眼,道:“靚倒是夠靚,只是沒想到那麼能打,你是做咩的?”
李瑛白了他一眼,轉開頭不理他。
秦陽問他道:“你要換什麼錢啊?”
“不是我要換錢,是你要不要換錢?你是內地人吧,進去玩肯定要換錢的呀。港幣,澳幣,美刀,我這里都能換啦,匯率保證最低。”那小伙子立即進入了本職角色。
秦陽這才明白他的意思,笑著朝他擺擺手,攬著李瑛走向酒店。
那小伙子撇了撇嘴,自言自語道:“錢沒賺到,還撲了一次街,真是有夠衰啦……”
秦陽和李瑛走入酒店,正好趕上發財樹表演,只見在璀璨燈光的映射下,帶有歐式風格浮雕的天穹緩緩開啟,展現出一個金鯉暢游的魔幻投影世界,隨之一棵茂盛的發財樹從地下緩緩升起亮相,每一片樹葉都閃爍著亮金色的光芒,令人目眩神迷、如在夢境。
此時旁邊有個導游正向人介紹這棵發財樹,秦陽稍微聽了下,當聽說這棵發財樹的每一片樹葉都是純金打造、價值二十億時,驚得下巴都快掉下去了,暗嘆博 彩業實在是太賺錢了。
“喂,請問是潘Sir嗎?”秦陽沒忘正事,看完發財樹表演后,第一時間給潘家燕打電話報位置,至于手機卡的國際漫游服務,來之前他已經開通了。
潘家燕道:“是我,這麼快就安頓好了?”
秦陽道:“還沒辦理入住,但基本會住在永利皇宮附近,所以先跟你報告一聲,讓你放心。”
潘家燕問道:“你不打算住在新永利嗎?”
“新永利?難道還有個老永利?”
秦陽暗暗納悶,笑道:“呵呵,這麼高檔的酒店,我怕是住不起,過會兒我會出去找家小賓館住。”
潘家燕回想了下,道:“新永利附近沒有什麼小賓館,你想住小賓館要回本島。”
“好的,謝謝潘Sir告知。”
潘家燕公事公辦的道:“不用謝,這是我職責所在。你手機最好不要關機,我隨時都可能會聯系你。最后再次提醒你們,遵守澳島法律和兩地警務協作機制,不要搞事!”
秦陽誠摯的道:“潘Sir你放心吧,我們一定會守好游客的本分,不給你添亂。”
潘家燕笑了兩聲,沒再說別的就掛了。
秦陽收起手機,帶李瑛直奔樓上的娛樂場也就是賭場,路上視金碧輝煌、皇家宮殿一般的奢華內景于不見,只是用心思索,該找誰打聽那個東哥呢?
進入娛樂場大廳后,秦陽四下里望了望,大為失望,還以為能看到類似《賭神》里名流如云的上流社會場面呢,最不濟也能看到穿金戴銀的富豪、珠光寶氣的貴婦吧,結果發現,大廳里人流并不多,其中多數還都是老頭老太太,穿著打扮也很普通,沒有什麼令人眼前一亮的人物。
每張賭臺前站著的荷官也不是影視劇里所演繹的旗袍美女,而都是四五十歲年紀、穿著紅色馬甲、戴著口罩的大叔大媽。
“不會吧,聞名全世界的澳島大賭場就是這個樣子?”
秦陽很是不可思議,帶李瑛在場子里溜達了半圈,直到看到“貴賓會”的引路牌,才意識到自己搞錯了,原來自己所進的是接待普通賭客的場子,高端場在另外一個地方。
“秦哥,咱們這是要干什麼?”李瑛見他沒頭蒼蠅一般的瞎跑瞎撞,忍不住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