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暖氣很足,因此她今天沒穿毛衣,上身只穿著秋衣,外面直接套上了白大褂,挨了這前后兩次噴,盡管水量并不大,可還是從里到外都濕透了,就連貼身的文胸都沒躲過這次無妄之災,胸口濕噠噠的別提多難受了。
“嗯……哼……”
衛蘭看到自己這麼笨拙愚蠢,氣得直哼哼,情急之下轉身去關花灑,誰知忙中出錯,腳下一滑,一個屁股墩結結實實的坐了在地上。
事發突然,秦陽根本沒反應過來,只能眼睜睜瞧著她坐倒在地,看她摔得那麼結實,心里都替她肉疼,卻也沒忘第一時間走過去扶她。
可巧他也舉步過來了,衛蘭左腿也被摔得舒展開去,左腳正好蹬在他右小腿上。
秦陽被她蹬得腳下一空,立時失去平衡,朝前撲倒過去,而他身前就是衛蘭,而衛蘭身后不遠處就是墻。
秦陽自然不可能撲過去撞墻,于是只能狠下心腸撲向伊人。
下一秒,在衛蘭圓睜的秀目注視下,秦陽雙手按在她香肩上,巨大的勢頭將她撲倒在地,強健身軀也隨之壓了上去。
“唔……”衛蘭差點沒被他活活壓死,都快呼吸不上來了,表情難過,小嘴開啟,倒像是某種情態下的模樣。
秦陽也摔得不輕,意識有些恍惚,一時間懶得爬起來,就趴在她身上沒動。
此時要是有第三人過來,就能看到極其香艷的一幕:渾身精赤的秦陽壓在衛蘭身上,雙手抓在伊人肩上,而伊人一臉浪態,雙腿大開,乍一看就像是二人要在洗手間里激戰似的。
這一刻,衛蘭身上的白大褂顯得是那麼的不協調。
過了一忽兒,秦陽先歇過神來,不忍繼續壓在面前這個嬌小柔弱的美女醫生身上,兩手撐地就要爬起來。
可就在這時,外面忽然門聲響動,竟然有人沒敲門就把病房的門給推開了。
衛蘭聞聲打了個激靈,眼看秦陽要起身,急忙抬手把他按了回來,否則他要是不小心發出動靜,被來人詢問甚至是進來查看,被他發現自己和秦陽這曖昧的一幕,那以后還要不要做人了?
秦陽已經爬起來將近半尺,被她按下去,等于是砸落到了她身上,說巧不巧,這一砸正好沖擊到了直達伊人靈魂的部位。
衛蘭剛才已經被他抵了一會兒了,身心正蕩漾呢,現在又被他沖擊個正著,立時嚶嚀一聲,身子如同過電似的劇烈一顫,隨即雙腿下意識的夾住了他的腰。
秦陽原本是無意的,哪知她反應這麼大,當真是哭笑不得,湊近她耳畔附耳說道:“你為什麼不讓我起來?”
衛蘭耳朵是敏感部位,被他說話時的熱浪一沖,登時渾身難受、意亂情迷,又不由自主的緊緊抱住了他。
這小小的洗手間里原本不是享受旖旎的好地方,尤其地面已經積水,但秦陽壓在伊人嬌軟的身上,又與她緊緊纏交,再聽到她低低的喘息聲,也不由得激動起來。
衛蘭感受到他的猙獰之勢,芳心暗驚,有心推開他,可外面還有人呢,又怕發出動靜,只能強自忍受。
“咦,怎麼沒人吶?”
門口很快響起一個男子納悶的話語聲,這聲音對秦陽和衛蘭二人來說都很耳熟,赫然是衛蘭的老公宋曉宇!
衛蘭心頭大驚:“他怎麼不聲不響的跑來縣醫院找我了?”
秦陽聽出宋曉宇的聲音也是心頭打了個突兒,激動之勢為之一滯,取而代之的是無限的緊張,這要是被他看到自己把他老婆壓在身下,而他老婆還很親熱的纏抱著自己,那脾氣暴躁的他敢拿刀捅了自己二人。
“快讓我起來!”秦陽再次對衛蘭附耳說道。
衛蘭面紅耳赤的朝他搖了搖頭,用眼色示意:“先別亂動,他發現沒人就會走的。”
果然,宋曉宇發現屋里沒人,就沒進屋,轉身走回護士臺,遠遠喊道:“她沒在病房里頭啊……”
洗手間里的秦陽和衛蘭這才松了口氣,秦陽又愛又恨的瞪著伊人說道:“這回能讓我起來了吧?”
衛蘭紅著臉松開了雙腿雙臂,嗔道:“我對你那麼好,你剛才還借機欺負我。”
“誰欺負你了?”
衛蘭既委屈又不忿的道:“你說誰欺負我了?剛才你差點拿我當了老婆!”
秦陽臉紅脖子粗的辯解道:“那能怪我嘛,誰讓你纏著我不放,反應又那麼大,我要沒反應還算男人嗎?我已經很克制了,一點過分舉動都沒有。”
“誰反應那麼大了,我都沒反應。”衛蘭矢口否認道。
秦陽心說你都快要吟唱了,還說沒反應,卻也沒把這話說出口,否則會讓伊人難堪,站起身來,彎腰把伊人攙扶起身。
二人還沒分開呢,外面腳步聲響起,聽上去有些雜亂,最少兩個人。
衛蘭感覺是宋曉宇又殺回來了,忙按住秦陽雙臂,不許他動。
只聽門聲響動,有人推門走進病房,隨后響起了護士不解的話語聲:“誒,真不在啊,真是奇了怪了,我在護士臺也沒見衛老師出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