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卻都聞若不聞,秦陽更是將外套脫掉甩到了床下。
明亮的燈光下,二人在寬大的席夢思床上繾綣著、翻滾著,場面一度激烈得無法形容。
而在這個過程中,一件件的衣服也從二人身上脫落,有的放到身邊,有的甩到床尾,還有的直接扔到床下。
當兩人終于坦誠相對的時候,也意味著兩人的結合已經無可避免。
很快,在一陣嬌媚低長的鳳啼聲中,兩人之間的關系升華到了最高點。
但這也僅僅是暴風雨的開始,之后便是狂云浪雨,一發而不可收……
也不知過了多久,大院西邊遠遠走來了梁志信夫婦。
“這麼大的事兒,交給小霞個閨女家去外面跑,你也真放心!”梁母話里埋怨著老公。
梁志信嫌棄的道:“你個老娘們兒知道什麼?這件事要全仰仗那個秦陽,我跟小霞不論誰出面,也只是個打下手的。還不如讓小霞出面呢,畢竟她跟秦陽還有一層親戚關系在,年齡又相近,說話辦事都方便。”
“倒也是!”梁母認同的點了點頭,又嘆了口氣,道:“唉,就是秦陽出的這個主意有點餿,到時他要是不能把悅匯城給咱們奪回來怎麼辦呀?”
“他要是幫不了咱們,縣里就沒人能幫咱們了。”
梁志信對秦陽倒是頗有信心,又興沖沖地道:“這兩天我可是好好打聽過這個秦陽了,好家伙,現在他可是縣里風頭最勁的人物了。別看他只是個副科級干部,但他在縣里的權勢堪比縣領導。就連陳維同都自愧不如,說以后青山縣就是他秦陽的天下!”
梁母聽得高興起來,道:“沒想到我臨時起意認的這麼一家遠房親戚,竟然這麼了不起。
那我就能放心了,呵呵。”
老兩口有說有笑的回到家門口,忽然瞥見停在門外的女兒座駕,都是一怔。
“小霞怎麼沒把車開進去呀??”梁母納悶地問道。
梁志信走到駕駛門處,瞪眼看著打開的車門,不敢相信的叫道:“連車門都沒關?”
梁母恍悟道:“可能她是進家拿什麼東西去了,馬上就得走?”
梁志信皺眉道:“那她熄火干什麼?”說著掏出門禁卡,刷開門戶走了進去。
二老走進院里一看,二樓女兒的閨房亮著燈,都以為她真是回屋拿什麼東西呢,也沒往心里去,慢悠悠的往樓門走。
可就在走到樓下的時候,樓上梁霞的臥室里忽然傳來一聲若有若無的叫聲。
梁志信有些耳背,一點都沒聽到,但梁母卻捕捉到了耳朵里,聽出是女兒的聲音,而且像是干那種事的聲音,當即疑心大起。
可問題是,女兒很早就立志終身不嫁,而且也從沒交過任何一個男朋友,更別說是往家里帶男人了,更更別說是跟男人親熱了。
所以梁母又有些想不通,懷疑自己耳朵聽錯了,恍惚間已經走進樓內。
“嗯,小霞怎麼把鞋脫沙發這了?”
老兩口子走進客廳,梁志信一眼瞥見沙發前的靴子,納悶地說道。
在他的記憶里,女兒性喜整潔,生活習慣極好,鞋只會脫到門口鞋柜,從來沒有脫到客廳里的時候。
梁母心思細膩,由此聯想到女兒停在門口的車,以及她剛才那叫聲,種種都透著反常,心里動了動,道:“我上去看看,你先洗漱去吧。”說罷走向樓梯。
樓上香閨內,秦陽和梁霞在藥效和激情的雙重催發下,剛剛二赴巫山完畢,攜手歸來。
梁霞身無寸縷,香汗淋漓,沒了骨頭似的趴在秦陽身上,小嘴張著,小聲喘著,眉梢眼角都透著無限的滿足。
而她玉頸上那一朵朵的草莓花,無形中表明了剛才的戰況之激烈。
秦陽也已累得喘個不停,渾身上下汗津津的,兩只手臂卻還緊緊抱著伊人那白皙嬌嫩的玉體,仿佛生怕被人搶走似的。
二人都還沉浸在剛才的快活里不能自拔,渾沒料到危險已經一步步逼近。
外面梁母已經上了樓來,她放輕腳步,悄沒聲的走到女兒閨房門口,先側耳辨聽了下。
屋里安安靜靜,什麼聲音都沒有,透著古怪。
梁母好不奇怪:“小霞到底干什麼呢,怎麼又沒動靜了?屋里還亮著燈……”
說巧不巧,就在這一刻,屋內的梁霞恢復了靈智,雖說她喝下的藥量不少,但經過一個多小時的體內消解,再加上與秦陽兩次激情的消耗,藥效已經接近完全消失。
現在的她,除了頭還有些暈眩外,其它方面已經與正常人無異了。
也因此,她很快認出了身下的秦陽,也感覺到了自己赤條條的趴在他身上,與此同時,腦海中浮現出了剛才與他抵死纏 綿的些許片段。
耳輪中嗡的一聲大響,她腦袋就炸了,大腦一片空白,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跟秦陽發生了關系……
而就在這時,忽然響起了砰砰的敲門聲,門口隨之傳來老媽的呼喚聲:“小霞,小霞……”
這些動靜把她從震驚之中喚回現實中的同時,也把秦陽給嚇了一跳。
秦陽轉頭看向門口,這才想起自己身在梁家,回頭看向身上佳人,見她美眸睜得溜圓,正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