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答應!不就是不碰你嘛,有什麼大不了的。”秦陽同樣不屑的說道。
張雅茜恨恨地道:“好,這可是你說的,那今晚你一根頭發絲都不許碰我!”說完一把抓起戒指盒,放進了包里。
秦陽見狀好笑不已,打趣她道:“剛才誰說的不稀罕啊?”
張雅茜罵道:“滾,不稀罕是不稀罕,我可沒說不要。但這也不代表什麼,你今晚還是不能碰我。”
秦陽道:“行,那吃完我就回家睡去。”
“不行,跟我去花溪小院!”
秦陽啼笑皆非,道:“張雅茜,你怎麼那麼霸道可笑啊?又不讓我碰你,又非要拉我去愛巢,你到底想干什麼呀?”
張雅茜扁了扁嘴,沒有理他。
吃完這頓簡單的晚飯,二人各自驅車,趕去了位于花溪小院的愛巢。
張雅茜到家就進了浴室洗澡,秦陽坐在客廳里等她出來,沒等一會兒薛冰打了電話過來。
“我給姍姍房租,她死活不要,你幫我勸勸她,讓她收下,不然我可不好意思住下去了。”
秦陽答應下來,立即給陳姍姍撥過去,接聽后說道:“書記給你房租你就收著唄,她租房你收租,天經地義,你要不收反倒顯得你在刻意賺她人情。”
陳姍姍苦嘆道:“唉,你說我怎麼好意思收啊?當初是我建議她搬我那套房子住的,我要收錢反倒顯得在賺她便宜似的,而且房租一個月就千把塊錢……”
話沒說完,她身畔響起一個響亮的男子聲音:“誰打的電話呀?”
秦陽心頭一動,這人莫非是陳姍姍的老公?
只聽陳姍姍沒理他,續道:“……都不值得收的,我干脆就不收了。”
秦陽道:“那不行,哪怕只有一百塊,你也得收,別讓書記整天惦記著這種小事。
”
陳姍姍嘆道:“好吧,我聽你的,這就收下,她已經發給我了倒是……”
卻聽那男子又問了一遍:“我問你話呢,誰打的電話?”
陳姍姍冷冷地斥道:“你管不著!”
那男子大怒,破口罵道:“我特麼怎麼管不著?你陳姍姍是我老婆,你的事我都管得著!你快特麼告訴我,到底是誰打的電話?”
陳姍姍怒斥道:“誰是你老婆啊?我已經跟你提離婚了,我的事你管不著!”
她老公罵道:“滾尼瑪的,你是提了,可我答應了嗎?我告訴你,只要咱們一天不離婚,你就一天是我馬慶濤的老婆!”
陳姍姍沒再理他,柔聲對秦陽道:“喂,秦主任,不好意思啊,讓你看笑話了,我這就收下書記的房租,你放心吧。”
秦陽見她老公對她果然兇暴,沒有半分夫妻恩愛之情,暗生憐惜之意,此時卻也不便多說什麼,道:“好,那掛了吧。”
忽聽馬慶濤叫道:“這是哪個秦主任啊?都下班了還往家里打電話,煩不煩啊?你把電話給我,我非得罵他一頓不可。媽的,租個房還成天纏著我老婆,我看他是沒安好心吧?”
又聽陳姍姍怒喝道:“少給我胡說八道,他哪兒成天纏著我了,是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吵架聲中電話也掛了。
秦陽放下手機,暗暗嘆氣,陳姍姍這麼完美的女人,竟然攤上這麼一個老公,還真應了那句古諺,“美女總伴拙夫眠”。
等了會兒,張雅茜洗完出來,瞧都沒瞧他一眼,裹著浴巾去了臥室。
秦陽微微一笑,脫掉衣服進入浴室,很快沖洗干凈,出來到臥室一看,全身血液刷的一下全部涌向某個地方,眼睛也直了,身子也僵了。
只見張雅茜秀發披散著坐在梳妝臺前,曲線玲瓏的玉軀上只穿著一套雪白色的蕾花褻衣,上身小可愛又低又露,那兩座魁偉堅聳的兇器呼之欲出,下邊T字褲衩緊窄半透,臀隱臀現,修長筆直的雙腿上裹著超薄的蕾花邊長筒黑絲,玉足足尖輕點在地,纖巧曲線畢現無遺。
她就穿著這一身在梳妝臺前畫眉點唇,欺霜賽雪的肌膚與雪白的褻衣、黑色的絲襪交相掩映,活色生香、性感無倫,就像是一個穿現代裝的蘇妲己坐在那里,別提多勾人了。
“噢,我明白了,她先不許我碰她,又特意穿扮成這樣來誘惑我,好讓我陷于美色而答應她的請求。”
秦陽很快從驚艷中回過神來,想到張雅茜跟自己雖然還算不上老夫老妻,但感情已經勝過多數老夫老妻,卻還跟自己玩這手,好氣又好笑,當即收回視線,躺到了床上。
張雅茜見他視自己的暴露穿扮于不見,朝天翻了個白眼,拿起他剛送的戒指走到他身邊坐下,遞出左手給他,道:“給我戴上!”
秦陽猜到她在一步步的引誘自己,暗暗好笑,皺眉問道:“不是不讓我碰你嗎?”
“我讓你給我戴戒指,戴戒指需要碰我嗎?”張雅茜瞪眼發作。
秦陽笑了笑,坐起身來,從她手里接過戒指,小心翼翼的給她戴到無名指上。
戴好以后,張雅茜將左手收回到兩峰之間,翻轉展示,問道:“你覺得好看嗎?”
秦陽一眼看過去,先看到她那對幾乎全露出來的圣女峰,白白嫩嫩,堅聳圓潤,喉頭忍不住抽 動了兩下,強忍不動心,躺回去翻身側臥:“當然好看了,我買的能不好看嗎?關燈睡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