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也沒再打她屁股,冷笑道:“你跟我裝糊涂,那我就跟你說明白。其實今晚我見到你的那一刻,就想打你屁股了,誰叫你去騷擾我干姐的?但我看我干姐的面子,沒跟你一般見識,想不到你不知悔改,竟然又叫人演了場戲算計我,那我還跟你客氣什麼?你說你是不是自找的?你說你是不是賤?”
“滾,什麼亂七八糟的,我全都聽不懂,你快特麼放開我,不然我可惱啦!”曹君怡聽得心頭暗驚,真想問問他,是如何看破剛才那場砍殺戲的,卻又哪敢問得出口,只能跟他裝糊涂。
“裝,繼續跟我裝,我看你能裝到什麼時候?”秦陽嘲諷她道。
曹君怡假作不忿的道:“誰跟你裝了,明明是你說得云山霧罩、稀里糊涂,還怪我跟你裝?快放了我,你還有完沒完,欺負一個弱女子就這麼好玩嗎?”
“對,就是這麼好玩。”秦陽悠哉悠哉的逗弄著她。
曹君怡氣得鼻子咻咻起來,握緊粉拳就想給他一下,可拳頭也抬起來了,也突地靈機一動,想到了一條妙計,嗤笑道:“禽獸,真要說起來,我沒聽你的話,去騷擾你干姐,你倒也該教訓我。可問題是,你怎麼教訓我不行啊,干嗎非要打我屁股?我不得不懷疑,是不是我屁股太性感迷人,你一見之下,忍不住就想上手摸摸,所以就找了這個借口來實施。”
“呸,我都從來沒正眼看過你屁股,你別自我感覺良好了。”秦陽反諷道。
曹君怡笑話他道:“你沒正眼看過,為什麼一上來就朝我屁股下手?禽獸你別不承認了,你就是想摸我屁股。
其實你大可以直接告訴我,我讓你摸個夠,用不著兜圈子。你說你這樣既打疼了我,你也摸得不爽快,何必呢?能皆大歡喜的事情,為什麼非要搞得兩敗俱傷?”
秦陽鼻間輕嗤,道:“你不用拿話反激我,以為我會不好意思而放了你,我不吃這一套。我教訓壞女人從來都是打屁股這一招,才不理會什麼道德廉恥呢!”
曹君怡見他軟硬不吃,心中又急又氣,又恨又羞,一時間氣急敗壞,雙拳亂打,雙腿亂踢,口中尖叫道:“啊……啊……我要殺了你,你這個禽獸……”
“啪啪!”
秦陽的回應很簡單,照她兩瓣豐圓的臀丘分別打了一下,立時把她打得靜若處子。
曹君怡雖然不再叫喊掙扎,但沒有半刻不想脫離他的控制,可心里也明白,自己被他制得死死的,要是不說幾句好聽的,今晚怕是不能得脫自由了,大不了先哄他放開自己,等明天再想法報復他,想到這幽幽嘆道:“好吧,我錯了,我承認,剛才是算計你來著,你放了我吧,我再也不那麼干了。”
秦陽呵呵笑起來,道:“你倒是女中豪杰啊,一看硬的不行,馬上就來軟的,能屈能伸,了不起啊!”
“別諷刺我了行不?殺人不過頭點地,我都服軟認錯了,你還不放了我?欺負一個女人真那麼光榮?”曹君怡話語冷淡的道。
秦陽聽她都這麼說了,也就不為己甚,將她扶坐起身。
曹君怡整理了下頭發和衣服,又摸了摸似乎已經腫起來的屁股,心中暗暗問候他祖宗十八代,冷冰冰的道:“我想問問你,你是怎麼看出我算計你的?剛才那場戲有明顯的破綻嗎?”
“明顯的破綻沒有,但小破綻不少!”
秦陽如數家珍似的一一說明:“首先,那幾個殺手明明能把車開到我身邊,再下車砍我,絕對能砍我一個措手不及,可他們卻把車停在你車后十來米遠的地方,要跑一段才能砍到我,這不是給我時間上車麼?其次,我經歷了好多的兇殺場面,反應都沒那麼快,看到殺手下車還愣了一下,可你卻立刻開門叫我上車,作為一個沒經過什麼事兒的富家大小姐,這反應有點神奇吧?”
曹君怡聽到這嘿然嘆氣,道:“還有嗎,接著說?”
“還有,追我最近那個殺手那一刀明明可以砍中我的,但他卻砍到了車門上,有點假吧?最后,我上車不久,你就提到了救命之恩,雖然嘴里說不用我報答,但其實是在暗點我,你救了我的命,我應該報答你。當然還有其它一些小破綻,我就不多說了。總之我前后一分析,就明白了,你是想讓我承你的情,好饒過你弟弟。”
秦陽說到這很是得意,心想你個狐貍精固然奸詐狡猾,但我比你更聰明,你想算計我,等下輩子吧。
曹君怡忍不住再次嘆氣,不無怨恨的道:“一下就看穿那麼多破綻,你小子是不是鬼變的呀?”
“呵呵,你剛還說我想摸你屁股,現在看來,是你想讓我打你屁股吧,不然你設計這麼一出拙劣的戲目干什麼?”秦陽占足了她的便宜,還不忘誅她的心。
曹君怡聽后氣得嗓子眼里都冒煙了,鼻孔咻咻的出氣,似乎隨時都能噴出火來,卻是無言以對,只能羞慚的生悶氣。
秦陽推開車門,道:“雖然你剛才嚇了我一跳,但我也打了你的屁股,就兩相抵償了,我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