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看到二人的新形象,高興之極,同時還有幾分成就感,因為二人都是他從魔窟里拯救出來的,也是他賦予了二人新生,看到二人這副全新的精神面貌,就像是看到自己栽種的花木盛開了鮮花似的。
吃完飯要走時,魯彪把秦陽叫住,表情靦腆的求他幫一個忙。
原來在過去的兩個多月里,珠珠感念魯彪當日的救命之恩,對他頗為關心體貼。魯彪這個光棍漢子哪被女人真心實意的關懷過呀,何況是珠珠這樣一個容顏秀麗的年輕女子,很自然就對她萌發了愛意,想要娶她寵她,跟她過一輩子,但考慮到自己坐過牢、年紀又不小了,自覺配不上珠珠,所以始終沒敢跟她開口表白。
正好這次被秦陽叫到縣城發展,他便想求秦陽幫忙,試探下珠珠的口風,給從中撮合一下。
秦陽自然愿意玉成二人的好事,卻也沒有貿然答應,問他道:“這個忙我可以幫你,但我跟珠珠說之前,先得問問你,你嫌不嫌棄她的過去?”
魯彪憨笑著說:“她不嫌棄我,我就燒高香了,又哪有資格嫌棄她呀?我要嫌棄她的過去,還跟你說這個事干什麼呀。”說到這動了真情,臉容悲憫憐愛的說道:“就是因為她以前總被人欺負,日子過得太慘了,所以我特別心疼她,想保護她對她好一輩子,也不枉她對我那麼好。”
秦陽滿意的點點頭,拍著他的肩說道:“好,有你這個表態我就能去找珠珠說了,不過今天不行,太唐突,改天我再跟珠珠說,你別著急。
”
魯彪忙搖頭道:“不急不急,其實我挺害怕的,怕她瞧不上我這個老光棍,所以你越晚跟她說越好。”
秦陽呵呵笑了起來,看著這個手足無措的漢子,忽然覺得他很可愛。
目送四人離去后,秦陽正要上車,忽覺右肩一沉,被人拍了一下,下意識轉頭看向右后方,卻見后面空空如也,一個人都沒有,忙又轉回去看向左后方,卻見左邊站著個千嬌百媚的大美女,正是老朋友、縣電視臺副臺長白玉茹。
“咦,白姐,怎麼是你?”秦陽笑著說道,目光打量起她來。
只見伊人秀發披肩,美臉上妝容亮麗,光彩照人,身上穿著一套淺灰色的西服套裝,敞著懷,里面那件青色緊身毛衣將那對圣女峰包裹得又圓又挺,極其勾人眼球,九分褲下露出了一小截纖細的腳腕,其下便是雪白纖足,上面裹著薄薄的膚色絲襪,肉隱肉現,足踩高跟鞋,襯得身姿窈窕、亭亭玉立。
眼前這一整條大街,都因為她的出現而收獲了一道靚麗的風景線。哪怕秦陽是見慣了美女的,但陡然見到她,也是眼前一亮。
“怎麼不能是我了?!”白玉茹笑吟吟的跟他打趣。
秦陽笑道:“真巧啊,咱倆竟然跑一家飯店吃飯來了。”
白玉茹笑道:“要不說咱倆有緣呢!既然碰上了,那就走吧,到我那兒坐會兒去。”
“呃……好。”秦陽現在也不忙,略一猶豫就答應下來。
正好白玉茹也沒開車,是被人接過來吃飯的,秦陽便順路送她回單位。縣電視臺也不遠,就在西環北路的內側,從飯店這邊開車過去也就是幾分鐘的事情。
趕到縣電視臺院里,二人一起下車,有說有笑的走進樓里,沒走幾步,從樓梯上轉下一個差幾歲不到三十的男子,身形高瘦,相貌粗獷,穿的倒是西裝革履,顯然不是普通職工。
此人一眼看到白玉茹走進來,眼中射出兩道炙熱之光,嘴上卻埋怨道:“玉茹,你跑哪兒去啦,我找你半天了。”
白玉茹見到此人,嘴角不易為人察覺的撇了撇,笑著說道:“我吃飯去啦,你找我干什麼呀?”
那人沒有回答,因為他已經盯上了走在白玉茹身邊的秦陽身上,眼看秦陽跟自己一般的身形高大,卻比自己健壯,長得還比自己英俊,目光之中立時透出幾分敵意,脫口問道:“玉茹,這位是你朋友?你中午就是跟他吃飯去來著?”
“呵呵,你管得還真多。”
白玉茹笑著揶揄了他一句,不再理他,招呼秦陽道:“走吧,上樓,我辦公室就在二樓。”
秦陽說了聲好,舉步續行。
那男子被白玉茹無視,很容易就被激怒了,沉著臉走到她跟前,一把抓住她手臂,把她拉到旁邊不遠處,低聲質問道:“他是你什麼人?”
白玉茹不悅的甩開他手,冷冷地道:“他是我什麼人,關你什麼事?”
“怎麼不關我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喜歡你,你只能跟我好!”那男子語氣霸道的說道。
“嘁!”
白玉茹輕嗤一聲,笑著嘲諷他道:“陳志強,你別犯渾了行不?還我只能跟你好,我都沒接受你,憑什麼跟你好啊?”
“那你就接受我啊!”陳志強紅著眼睛叫道。
白玉茹見他越說越犯渾,無語凝噎,舉步走到秦陽身邊,說了聲“走吧”,扶著他左臂走向樓梯。
陳志強見她對秦陽如此親熱,顯然不是一般關系,腦海中不由自主就聯想到了一幕畫面:白玉茹和秦陽擁吻著緩緩倒在床上,房間內很快響起啪啪聲,這麼一想,胸中怒火騰地一下就燒了起來,大步追上去,跑到白玉茹身后對準她后背用力一推,口中大罵:“你特麼個賤人,給臉不要臉,你想死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