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雖然我不信佛,不信道,但對所有的神靈都有一種敬畏的心。
既然你已經皈依,我就不敢再打攪你的清靜。”
龔文霞笑道:“你找過我,我相信,但你絕不是為了重續前緣,僅僅只是當初沒有身邊女人,想找個機會發泄一下而已,對嗎?”
呂志超笑道:“你非要把我想的那麼齷齪,我也不解釋。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還好嗎?”
龔文霞反問道:“我好不好,你還不知道嗎?劉棟材的那個孽種找到了我,要不是當初我跑得快,還不知道有沒有機會給你打電話。
我以為我們之間,只是有過一段露水情緣,從此兩不相欠,老死不相往來。
可沒想到的是,你現在居然成了劉棟材那個孽種的總顧問,還把內丹術教給了他,你什麼意思?
你把他打造的那麼強大,現在又幫管理公司,積蓄力量,是希望他徹底清算我嗎?
別把我逼急了,當初在劉棟材的事上你做了什麼,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嗎?
不要以為你在賈二虎面前,把我描繪成惡魔,我說什麼他都不信。
你別忘記了,當初你可是有留言在我的BB機上。
如果我把當年BB機的內容交給賈二虎,你說他會不會相信我說的話?”
呂志超的臉色一種紅,一種白,立即結解釋道:“你誤會了我。我也是在這個月才見到賈二虎的,她的內丹術不是我教的,而是我的師兄,也就是劉棟材的師父張建華教的。
也許這就是天意,賈二虎當初被判入獄,正好和張建華過去服刑的監獄里服刑,一次偶然的情況讓他們見面了。
賈二虎長的太像劉棟材,所以張建華對他傾囊相授。
至于說到內丹術,你也清楚,我只是懂得一點皮毛,根本教不了他。
當初我不是也教過你嗎?
你覺得自己有成效嗎?
這次我見到賈二虎之后,主要是因為我過去手下的幾個員工,在他手下工作。
而且他們的高總跟我也有些淵源,所以我無法推辭。
至于關于你的事,我從來就沒跟賈二虎提過,他甚至都不知道我認識你。”
呂志超做夢都沒想到龔文霞還會回來,更沒想到她會給自己打這個電話,現在心里后悔的一逼。
當初真不該在肖婕、褚依蘭和羅姍面前信口開河,這次事情鬧得不大也就算了,真要是鬧得天翻地覆,他還真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面對賈二虎。
第1133章 她是一個人來的
龔文霞說道:“至少到目前為止,我還沒有聽說過,你跟賈二虎說了什麼不理我的話。
我只是奇怪,賈二虎怎麼會內丹術,所以才想到你。
呂志超,我希望你記住,雖然當時有很多人都希望劉棟材的死,但真正的罪魁禍首,就是你!
你現在在賈二虎身邊,我不希望你替我做什麼,但如果他要是做出不利于我,或者是不利于我女兒的決定,我希望你能提前告訴我。
我的性格你是知道的,不管是被誰逼急了,我跳墻之前,都會咬他一口。
而且以你對劉棟材所做的一切,被我咬一口,你一點都不冤!”
呂志超苦笑道:“都過去了20多年,你的脾氣一點都沒變。其實你用不著跟我說這些,更沒有必要威脅我。
只要你任何時候,有任何事需要我幫忙,包括你的家人,我絕對不會猶豫的。”
龔文霞笑道:“你年輕的時候寫詩歌,后來寫散文和小說,而且你跟別人不一樣。
很多人寫的,不會說,能說的不會寫,你是又能說又能寫。
說句難聽的,這輩子只有我哄別的男人上床,唯獨只有你,才能哄騙我上床。
話不要說的那麼漂亮,我需要看你以后的行動。”
說完,龔文霞把電話掛了。
呂志超看著手機,坐在電腦前愣了半天,再也沒有心思敲擊鍵盤了。
如果說昨天晚上,但凡和龔文霞見過面和打過電話的,有很多人睡不著覺,恐怕其中最焦慮的一個就是呂志超。
他愛好文學一輩子,也寫了不少小說,總覺得自己對人對事看得特別清楚。
尤其是對事態發展的走向,他覺得自己比普通人都強。
可是在賈二虎和龔文霞的矛盾中,他發現自己的判斷,出現了嚴重的失誤。
本來賈二虎根本就不知道他這個人的存在,龔文霞恐怕也差不多把他拋到了腦后。
可不知道為什麼,已然沉醉于祖國大好河山的自己,貌似還拋棄不了那些虛榮,居然鬼使神差地,在那些女孩子面前自我吹噓,甚至還接受了賈二虎的邀請,以至于惹毛了龔文霞。
這大概就是不作不死吧?
天意,天意!
文人都是這樣,面對失敗的人生,很少從自身尋找不足,不是歸咎于生不逢時,就是推給天意。
好在他還不是真正意義上的知識分子,僅僅只是業余文學愛好者中出類拔萃的人。
所以他很快從文人的酸腐氣中走出來,很快就進入了他作為一個比較成功的企業管理者的思維,認真的思考著,將要如何面對眼前的危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