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好氣又好笑,辯駁道:“可我跟你更好,也更親密,你怎麼不怕我在你身上犯作風錯誤啊?”
“廢話,我管得住你,也管得住自己,但你管得住她嗎?又管得住你自己嗎?何況我歲數都這麼大了,絕對不會跟你產生男女之情!”薛冰強忍著笑叫道,但眉梢眼角的笑意已經顯現出來,別增三分嬌媚之色。
“你歲數都這麼大了?你多大啊?不才三十多歲嘛,一點兒都不大,反正我是不嫌你大。”秦陽繼續跟她斗氣,故意暗示給她,自己不介意跟她產生感情。
薛冰聽后氣也不是笑也不是,抬手打了他一下,罵道:“滾,你不嫌我大,我還嫌你小呢!趕緊洗漱去,洗完就睡吧,你明天不是還要起早去明珠新區嘛。”
秦陽呵呵一笑,走去洗手間洗漱,洗完感覺腿腳很是疲累,畢竟奔波了整整一天,就想要泡泡腳,四下找了找,從洗手柜下找出一個臉盆,卻見里面放著女人貼身三件套:文胸,褲衩和襪子,應該是薛冰剛脫下來的,不知什麼原因未洗。
其中文胸和褲衩是某知名品牌的套裝,一水兒的酒紅色,還帶有蕾花邊,華麗典雅中不失性感迷人,令人眼前一亮。
秦陽盯著這三件套看了幾眼,覺得薛冰今晚應該是累了,所以就只是脫下來,還沒來得及洗,便將臉盆端到洗手臺上,幫她搓洗起來。
搓洗干凈后,秦陽拿著三件小衣物走出洗手間,卻正好撞上薛冰,聽她問道:“你怎麼洗漱那麼久?”
秦陽笑了笑,將手里衣物遞給她:“正好碰上你,你拿回臥室陽臺上晾起來吧。
”
“什麼東西?”薛冰低頭一看,赫然是自己剛才脫下去的貼身衣物,見他已經給手洗完畢,心下好不驚愕,挑眉問道:“這可是我內衣,你怎麼幫我洗了?”
“我剛才找盆泡腳,無意中瞧見了,就順手給你洗了。弟弟給姐姐洗個內衣也沒什麼吧?”秦陽笑著說道。
薛冰聞言心間涌出汩汩暖流,心頭熱烘烘的別提多熨帖了,全身上下都洋溢著被人體貼寵愛的幸福感,看著他帥氣開朗的笑臉,不知道為什麼,倏地怦然心動,第一次對他產生了一絲異樣情感,目光癡癡的看著他,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你趕緊拿回去晾上吧,我泡個腳就睡了。”秦陽說著轉回了洗手間里。
薛冰目光從他背影上收回,凝注向手里洗得干干凈凈的內衣,半響后面現脈脈溫情,慢慢走回了臥室。
熄燈躺下后,薛冰發現自己還是睡不著,不過這跟剛才的睡不著已經是兩碼事了,之前睡不著是因為擔心害怕,現在睡不著則完全是因為秦陽,腦海里翻來覆去的全是他對自己的好,偶爾也會想到他跟自己發生過的親密接觸,心亂如麻,難以入眠。
“唉,這個小壞蛋真可惡,干嗎要對我那麼好啊?我也是,就不該叫他過來給他機會對我好,這下倒好,更睡不著了……”
次日早上,秦陽六點就爬起床來,洗漱一番后悄沒聲的離開房子,驅車趕奔明珠新區,今天上午要給朱伯英下葬。
趕到陳虹家里時,還不到八點,但陳虹早已起床,正跟呂元及幾個親友確認下葬流程,眼見秦陽大清早趕了回來,又是欣喜又是不好意思,跟他客氣了一番。
秦陽留意到,這位小嫂子的裝束跟昨天一樣,內里是簡單的冬服,外面則穿著孝,臉上未施粉黛,素顏朝天,眼圈紅腫,神情悲傷,在孝服的掩映下,俏美嫻凈,楚楚可憐,正是個令人眼前一亮的大美人。
叔嫂二人正說著呢,旁邊一個男子湊了過來,三十多歲年紀,西裝革履,文質彬彬,戴一副銀絲眼鏡,很有成功人士的樣子,微笑著跟秦陽打招呼道:“秦兄弟又過來啦,真是辛苦了!”
秦陽認得他,是明珠集團的一位副總,不知道他叫什麼,但知道昨天他一直幫忙料理后事來著,陪笑道:“不辛苦,應該的。”
那位副總笑著點點頭,向陳虹夸贊他:“秦兄弟真是情義無雙啊,工作這麼忙,還抽出時間過來幫忙,不得不說,朱總和陳總你們交了一位好朋友啊!”
陳虹見他夸贊秦陽,自也高興,附和道:“是啊,我們能結交他這樣一個好兄弟,真是天大的福氣。”
那副總笑了笑,看了下腕表,道:“時間也差不多了,陳總咱們這就往殯儀館趕吧。”
陳虹點頭說好,要秦陽跟自己同乘一車。
秦陽眼見呂元看著自己,似乎有話要說,便婉拒了她,帶著呂元上車,跟在她車后趕往殯儀館。
“秦哥,剛才跟你說話那個盧宇光盧總,我感覺他對你這個小嫂子有想法。”車子上路后,呂元忽然冒出這麼一句。
秦陽劍眉一挑,轉頭看了他一眼,道:“說清楚點!”
“我從昨天下午,到今天早上,一直在偷偷觀察他,倒不是我沒事干,而是你走之后,他就開始積極表現,經常往陳總跟前湊乎。
我還留意到,他時不時就偷瞄陳總兩眼,眼神非常火熱,不像是下屬對老板那種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