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左手車撣子,右手木棒,左支右擋,攻其不備,沒用幾下就將二人打倒在地。
“行了,現在你們仨都老實了,可以說了吧,到底因為什麼找我的麻煩?”秦陽將車撣子放回后備箱,回來質問這三個小青年。
那司機既氣憤又委屈的道:“你特麼還有臉問我們?你剛才開車的時候,后車輪濺起石子,打我前擋玻璃了。我喊你停車,你愣是聽不見,我沒辦法,只能把你別停。結果你不道歉就算了,還打了我們一頓,真是特麼欺人太甚!”
“不會吧?”
秦陽半信半疑,快走幾步到路虎車頭前,細細打量了前擋玻璃一番,沒看到什麼砸痕甚至是裂痕,又回憶了下整件事的經過,皺眉回到三人身邊,問道:“聽你們口音,是市里人吧?”
三個小青年聞言彼此對視一眼,都有些心虛。
“市里的怎麼了?不是你們青山縣本地人,就活該被你欺負啊?”那司機忿忿地叫道。
秦陽冷鄙一笑,掏手機給王濤打去電話,讓他帶兩個手下過來抓人,打完這個電話笑道:“你們是林佳騏派來報復我的吧?”
三人聽到“報復”這個詞,面色都有些不自然,但那個司機很快就否認道:“什麼亂七八糟的,你特麼沒聽明白嘛,是因為你的車濺起石子……”
秦陽截口道:“你當我是瞎子啊,沒瞧見你們一早就跟在我車后?你又當我是白癡啊?誰沒事兒會隨車帶著棍棒,還一帶就是三人份?另外當我看不見你們的車牌已經卸下去了啊,這分明是防著我被打后按你們車牌號報警抓捕你們呢。
”
三人被他揭穿陰謀,表情都是訕訕的,那司機唯恐被秦陽看出表情不對,垂下頭去,嘴里嘟囔道:“你少誣賴好人了,沒有的事,你就是推卸責任,明明打了我們還硬說我們要打你……”
“哼哼……”
秦陽冷哼兩聲,道:“我都懶得跟你們廢話,我已經報警了,過會兒就有人來請你們去看守所作客。你們要不交代出幕后主使,就等著以尋釁滋事罪被判刑吧。”
三人聽了這番話大驚失色,強忍疼痛站起身就要跑。
秦陽又豈會讓他們跑掉?上前一棍一個,全部敲在小腿上,力道不至于打斷腿骨但也差不多了,但聽三聲慘叫,三人先后倒回地上。
“嘶……哎喲……大哥,我……我們錯了還不行嗎?我給你賠不是了,你大人大量,饒了我們吧,我們再也不敢了,你放我們走吧?”那司機眼看硬的不行,開始跟秦陽玩軟的。
秦陽淡淡一笑,道:“別說我不給你們仨機會,只要你們交代出幕后主使,我就放你們走,畢竟我跟你們無冤無仇。可你們要不老實交代,那就什麼都別說了。”
那司機聽后泛起了猶豫,那兩個小青年都是臉色緊張的看著他,一副唯他馬首是瞻的樣子。
等了一會兒,那司機還是沒能下定決心,而王濤已經帶著兩個下屬趕到了現場。
眼看警察趕到,那司機終于繃不住了,哭喪著臉對秦陽道:“大哥,我交代,是龍驤車行老板湯少杰指使我們來報復你的。”
“給我說清楚點兒!”
那司機便將事情始末一五一十的講了出來,原來這個司機綽號“黑子”,是市北區比較有名的一個混子,手下網羅了一批地痞流氓,靠給娛樂場所看場、幫商戶平事、為債主要賬為生。
就在本周三晚上、也就是秦陽打過林佳騏那一耳光后,在北三環經營著一家二手豪車店的老板湯少杰,一個電話把黑子叫到店里,甩給他兩萬塊,叫他帶上兩個兄弟,去青山縣委蹲一個叫秦陽的縣委辦副主任,等他落單的時候,打他一頓狠的。
黑子見好處費十分豐厚,就爽快答應下來,做了番準備后,于周四親自帶人趕到青山縣委門口蹲守,根據湯少杰所描述的秦陽的外表特征,反復觀察確認,這樣幾天下來,終于掌握了秦陽的行蹤,并于今天抓到他落單的機會,這才以前擋玻璃濺上石子的理由攔下他實施報復。
“湯少杰是誰?你什麼時候得罪他了?”王濤聽完納悶的詢問秦陽。
秦陽搖頭道:“不認識,他應該也只是一個中間人,不過沒關系,把他抓了,正主兒就會浮出水面了。”
“嗯,有道理,那就先銬上這三個打手,然后去市里抓捕湯少杰!”王濤戰意熊熊的說道。
秦陽指著黑子道:“銬上他就行了,讓他帶咱們去抓湯少杰,讓那倆痞子開車跟著。”
王濤便吩咐下屬把黑子銬上,押進警車,讓他帶路去抓湯少杰,秦陽駕車跟隨在后,趕奔市區。
半個小時后,三車趕到了位于市北區東北三環處的龍驤車行外,怎麼就那麼巧,正好趕上湯少杰來上班,剛從輛邁巴赫車里下來。
得到黑子指認后,王濤帶著兩名下屬把他堵到了車門處。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被三警圍住,湯少杰半點不懼,神色淡定而又高傲,目光依次掃過三人,皺眉道:“幾位看著有點面生啊,不是所兒里的吧?分局的?我告訴你們,你們分局楊局長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