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二虎又問道：“我問的不是她作為女人，而是作為一個企業管理者。

要不我換一個方式問吧，如果她到你們的公司，你們會給她安排一個什麼職務？

東方先生，我希望你實話實說。”

東方雄想了一下，說道：“真要是這樣的話，恐怕也是類似于營銷總監這樣的職務。

只不過我們公司不一樣，我們開展的是跨國業務的公司，像你們公司剛剛起步，她擔任一個總經理應該沒問題吧？”

賈二虎轉而問程彩妮：“你是不是也這麼認為？”

程彩妮很自信地說道：“賈總，我的意思已經跟你明確表達了，在你的公司，我只聽從你一個人的指揮，其他人必須聽我的。”

賈二虎笑道：“營銷總監不就滿足了你這種愿望嗎？在營銷工作方面，你只聽我一個人的，其他人都必須服從你的安排。”

程彩妮眉頭一皺：“賈總，你這是在偷換概念，現在就我們三個在這里，沒必要抬這個杠吧？”

賈二虎再次笑道：“你是不是覺得今天在座的都不如你，所以才發揮的這麼好？”

程彩妮沒有說話，但不可一世的樣子，等于是默認了賈二虎的說法。

賈二虎接著問道：“想知道別人是怎麼評價你今天的表現嗎？”

這下不僅僅是程彩妮，連東方雄都一臉好奇地看著賈二虎。

第923章 少了一些沉淀

賈二虎立即把呂志超對程彩妮的評價，原原本本地說了出來，程彩妮聽得臉一陣紅，一陣白。

賈二虎又把陳凌燕的評價告訴了程彩妮，程彩妮的臉上徹底掛不住了。

賈二虎接著說道：“你介紹完計劃書之后，我之所以立即宣布散會，主要有兩個原因。

一是今天的氛圍很好，而且你的情緒一直處于亢奮階段，也給大家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如果這個時候突然討論起具體的細節，我擔心你會調整不過來自己的情緒，原本是非常有理論根據的策劃書，很有可能被你演繹的不著邊際。

而且既然大家都沉浸在你造的范圍內，我希望這種氣氛能夠保持更長一點時間，不會因為討論策劃書的具體細節，對你美好的感性認識，變成了曇花一現。

二來就是我和陳凌燕一樣，完全被你的演講技巧所打動，陳凌燕是完全忽視了策劃書的細節，我想其他人也會這樣。

即便我已經詳細看過你的計劃書，可今天在聽你發言的過程中，就感覺原本是一杯幾十年陳釀的好酒，結果不停地被你往里面兌水。

雖然你對水的技巧也很高，使得原本的酒香顯得更加甘醇誘人，但對于一個品酒的人來，卻已經少了酒的味道。

所以我才讓丁剛把你的策劃書復印，分發給大家。

我希望你明天發言的時候，最好別想到表現自己，要把你策劃書的優點表現出來。

一句話，你今天的表現，完全符合營銷總監這個職務的角色，如果你還想做其他的事情，那就先讓自己沉淀下來。

如果我讓你跟高總一塊出去，同時向別人介紹，你們一個是總經理，一個是營銷總監，你覺得別人會怎麼看？

再退一步，如果你跟肖總一塊說去，我同樣介紹你們一個是總經理，一個是營銷總監，你覺得別人認為你是總經理嗎？

好了，你們早點回去吧，我去給你們安排車，另外我還有其他事要安排。”

說完，賈二虎轉身離開了接待室。

程彩妮不服氣地問東方雄：“他們是不是對我有偏見？而且他剛剛的比喻，完全就是扯淡。

我比高總年輕，也比肖總年輕，跟他們站在一起，別人肯定只會認為我是營銷總監。”

東方雄笑了笑，沒吭聲。

程彩妮怒道：“你就知道笑，整個一胳膊肘朝外拐的東西，還說什麼在你們公司，我也是營銷總監。

你們公司請得起我嗎？

就算你們請得起，你覺得我會去嗎？

我在問你話呢！”

東方雄只好說道：“本來我不想說什麼的，既然你這麼看重自己的表現，那我就實話告訴你。

賈二虎說的不錯，你的氣質確實少了一分沉淀，這跟你是不是年輕漂亮無關。”

程彩妮不服氣地瞪了東方雄一眼。

東方雄解釋道：“我姐姐跟他們那個肖總肖婕的年紀差不多，而且我姐姐應該比她更漂亮，也更顯年輕，對嗎？”

程彩妮白了他一眼：“我現在跟你說我的事，你扯你姐姐干什麼？”

東方雄解釋道：“如果按照你的觀點，假如我姐姐和肖婕在一起，人們肯定認為我姐姐是營銷總監，肖婕是總經理的嗎？

但你仔細想一想，我姐姐和肖婕誰更像總經理，誰跟像營銷總監？”

程彩妮一時語塞。

是的，雖然東方娜更漂亮，更顯年輕，但她卻與生俱來帶有一股殺氣，同時也很大氣。

肖婕站在她身邊，確實沒有她更像總經理。

東方雄又說道：“再說那個高總吧，他應該40出頭了，可他跟我姐姐在一起，我敢說90%的人都會說我姐姐是總經理，他是營銷總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