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悄聲對他說,小時候你給我推過傷,我記得你。
畢竟他只給我推過一次,而且找他推傷的人太多了,他當然想不起來我,而且當時滿臉通紅。
看得出,他當時感覺挺難為情的,畢竟他是叔叔輩,甚至比我父親還大10多歲,我都可以喊他一聲爺爺。
在我這樣小朋友面前逃票,面子上多少有點掛不住。
接著我跟他說,以后坐船直接找我,而且航班上也有我的朋友,我可以全程安排他,坐在船員的船艙里。”
后來他又有過幾次坐我們船回老家,第1次還不好意思找我,是我看見他在那里買票,立即把他送上船,同時交代給了我在船上的朋友。
除了在船上的兩天,我朋友免費讓他跟船員在一起吃飯之外,到了他老家,還親自送他上岸,又告訴了他,自己的名字,讓他返程的時候,直接說我朋友的名字就可以。
那次他回來帶了一些土特產,主要是芝麻糖凍米糖,除了給我船上的朋友之外,下船之后非要送給我,我沒有收。
從那以后,他對我的印象越來越好。”
賈二虎這時感嘆了一句:“這就是緣分吧!”
呂志超點了點頭,接著說道:“我們那個年代,一般參軍的人都是為了解決工作問題,當時我已經參加工作了,本來不至于再去當兵。
時間長了之后,你祖師爺跟我等于就是朋友了,那個時候海城不大,按現在的規模相比,大概連現在的一個縣城都比不了,最多只能算是一個鄉鎮,所以我們經常也有機會在街上見面。
有一次我路過海城湖邊上,他正好站在那里看別人下象棋,我主動跟他打了聲招呼。
互相客氣了一番之后,他問我今年多大了,又問了我出生的時辰八字,家里還有什麼人。
大概了解情況之后,他突然對我說,我今后的十年氣運不好,想要改變氣運的話,就要遠離家庭。
我當時有了穩定的工作,怎麼離開家庭?
那個年代可不像現在,到處是私營企業,隨便到哪里都能應聘上班。
我那個時候要離開,那就得辭掉工作成為盲流。
雖然我知道他不會亂說,但現實不允許我有這種選擇呀,所以只是笑了笑。
他看出我在敷衍,于是給我提了個建議:你們港務局下面不是有許多港務站嗎?你可以要求調動工作,到外地的港務站去。
反正你記住一條,西方比較有利于你,如果有可能,你就調到咱們海城西方的港務站去,而且離海城越遠越好。”
賈二虎不可思議地問道:“祖師爺還會算命?”
第795章 死刑緩期兩年
呂志超笑道:“你祖師爺可不是江湖的那些術士,只懂一點皮毛,就敢坐在湖邊給人看相算卦。
他是根據一個人的時辰八字,再加上面部氣色和五官的變化,判斷出你未來幾年,甚至是后半生的人生走向。”
賈二虎笑了笑:“我小的時候在山村里,也聽說有人會看相算命,但大家都說那是封建迷信的東西。
有些老人相信那個,只是偷偷的,年輕人根本不屑一顧。
你年輕的時候,還是從那個特殊年代過來的人,難道你真的相信祖師爺說的那些東西嗎?”
呂志超笑道:“你看西方的科學是不是比我們更發達?可是西方的科學家,有哪一個不相信上帝的?
就算是那種特殊的年代,由于許多科學解釋不通的問題經常發生,雖然表面上大家都說破除迷信,可一旦涉及到自身的利益的時候,尤其是自己的身體出現了問題,或者在工作單位不順心的時候,即便是領導干部也相信那種東西。
雖然當時我是不信,但我從小就覺得你祖師爺厲害,而且到了他跟我講這話的時候,他在海城已經相當有名。
他不僅自稱自己是張天師的后人,還在海城開了一家跌打損傷館,不過沒有收徒弟,當時只有你師爺,也就是我的師兄跟著他學。
雖然他的話讓我動心,但實施起來還是很有難度的。
畢竟我當時是在市里,申請往縣里的港務站調,而且越遠越好,在沒有任何理由的情況下,領導只會覺得我是吃飽了撐的沒事干,誰也不可能同意我的這種調動。
所以我只是笑了笑。
你祖師爺一是懷疑我不相信他,二來也估計到工作調動沒那麼容易,所以就教了我一套吐納功,想必你師爺也交了你吧?”
賈二虎點頭道:“是的,他讓我用腹式呼吸法,每天按照小周天的軌跡運行。
不過說實話,我沒覺得有多大用。”
說完,賈二虎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呂志超仔細打量了他一會,笑道:“看得出,那是因為你不得要領,或者是你的師爺,沒有認真全面系統地教你。”
賈二虎一怔:“師叔,你說看得出,那你是怎麼看出我不得要領的?”
呂志超笑道:“年紀輕輕就做老總,而且在社會上大有名氣,身邊應該有不少女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