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立點了點頭,接著單手沖一側虛空一招,這般的說道,金光一閃,一個金色小人一閃而現,又直接沒入其袖中消失不見。
正是那只噬金蟲王。
幾乎同一時間,蟹道人也二話不說的單手一掐訣,一聲雷鳴后,也化為一道電弧的彈射向韓立。
一聲霹靂,就此在韓立體內不見了蹤影。
“好,小妹這就開始施法。”冰魄見此,一口答應下來。
接著此女一張口,噴出一塊血濛濛的玉牌,一根手指沖虛空一點,陣陣禁制波動從上面一泛而出。
……萬月山脈上空,一座巨**陣已經將天鼎宮入口所化巨門圍了個水泄不通,一些身穿血骨門服飾的弟子門人更是在法陣各處若隱若現。
在法陣中心處,兩名血骨門大乘則盤膝坐在一起,靜靜閉目養神著。
忽然間,原本閃動金銀符文巨門一下傳出低沉嗡鳴聲,同時陣陣波動從上面一卷而出。
“怎麼回事,天鼎宮難道提前關閉了。按照以往記錄,現在應該沒到時間才是的。”兩名血骨門大乘一驚,同時睜開了雙目,其中深目老者更是有些驚疑的失聲起來。
“說不定是有人真得到了天鼎真人的衣缽寶物,才導致有此變化的。”矮胖的奇丑婦人,也一下站起身來,目光微閃的言道。
“不管怎麼說,先激發法陣再說。省得有人趁亂從中逃掉了。”深目老者聞言,瞳孔一縮,但馬上果決的言道。
“此言有理,是要提前防范一二了。”矮胖婦人沒有加以反對,反而極為贊同的點下頭。
于是二人一聲令下,隱藏各處的血骨門弟子當即一催手中布陣器具。
頓時整座法陣激發而起,一縷縷艷麗霞絲從虛空中激射而出,飛快交織一起,化為一張籠罩整個天空的巨大絲網,。
正片區域全都護在了其下。
額絲網方一成形,一股股令人心驚的金戈煞氣就從上面一卷而出,仿佛有千軍萬馬暗藏其中一般。
兩名血骨門大乘也一下站起身來,眼也不眨一下的盯著眼前巨門。
“轟”的一驚天動地的巨響。
巨門在一陣扭曲模糊后爆裂開來,同時天地元氣滾滾一散后,那道奇長的乳白色空間裂縫就此徐徐的一合而上。
“噗”“噗”兩聲。
在巨門消失的地方波動又是一起,兩座光陣憑空顯現而出,從中各自走出兩波人來。
一伙足有三四十人,簇擁著一名臉色陰沉的錦衣大漢。
剛才這些人剛剛攻破中心處的某一區域,正想大肆搜寶物的時候,卻被憑空出現的光陣硬生生的送離天鼎宮。
這自然讓錦衣大漢無比郁悶,臉上不會有什麼好看臉色。
另外一伙人,赫然是五名面容一樣的青年。
正是血合五子。
“是他們?”深目老者一看清楚兩伙人真容,神色一動,露出幾分詫異的表情。
“原來是血骨門的天鳩、地夢兩位道友。二位這番舉動,是何用意?”錦衣大漢一看清楚深目老者和矮胖的容顏,目光再一掃四周大陣和空中巨大絲網后,當即臉色一變,冷聲的問道。
“原來是奉宗主這位陣法宗師在此,難怪天鼎宮會提前關閉了。奉兄在里面得到了不少的好處吧。”矮胖婦人眨了眨眼睛后,咯咯一笑的說道。
“地夢,你以為天鼎宮剛才的變化,是本座弄出來的?”錦衣大漢臉色一沉,不客氣的質問道。
“進去之人,除了道友外,妾身可想不出還有誰能做到此事的。”矮胖婦人同樣不在意的回道。
錦衣大漢聞言大怒,但一時間卻也不知如何回答此問。
就在這時,深目老者卻忽然沖另一方向一聲低喝:
“五位要去哪里,不打算也說些什麼嗎?”
另一邊的血合五子赫然在向大陣邊緣處徐徐退去。
“我等沒有什麼可說的,難道道友還打算將我們和奉宗主一同留下來不成?”其中一名面色木然的青年,目中血芒一閃的說道。
“真想不到,大名鼎鼎的血合道友,如今竟然落到了如此下場。真是可悲可哀之事。”深目老者根本未回答青年所問,反而在目中七色瑩光一陣流轉后,忽然長長嘆息了一聲。
“天闕,這話是什麼意思?”青年臉色大變,再問道。
“什麼意思。哼,在我琉璃幻目之下,區區血肉傀儡怎能瞞過我,還是將所藏本體現露出來吧。”深目老者哼了一聲,面現一股奇寒之意的說道……
“什麼,血肉傀儡!”
這一下,矮胖婦人和錦衣大漢聞言均都一驚,目光“唰”的一下,全望向那邊的血合五子,并流露出忌憚之極的神色。
“嘿嘿,鼎鼎大名的琉璃幻目果然名不虛傳,我已經將血神**修煉到如此境界,竟然還未能瞞過你的耳目。”先前說話青年瞳孔一縮,但面上馬上重新變得木然異常……
接著五名青年身上血光一現,各體驗一道血芒從腦后激射而出,并一個閃動的匯聚一起,最終化為一團模糊的血色人影。
此血影雙目閃爍著陰森綠芒,同時散發著一股說不出的殘暴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