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程兄的這位師弟,在和慕蘭人的大戰中,可大放異彩,幾乎起了扭轉乾坤的作用。在下仰慕的很,很想結交一番的。”另一位相貌堂堂,氣勢威嚴的大漢,哈哈一笑后,也插嘴道。
“是啊,陳某最近也對韓道友之名如雷貫耳。同樣打算見識一下的。”那酒糟鼻子老者也嘻嘻一笑的說道。
“這個容易。等幫韓師弟解決了此事,程某自會給大家介紹的。不過,我倒有些擔心韓師弟現在的安危。那位魔修夠狡詐的,竟想出擺出臨時傳送陣的方法,來擺脫我等。如今這麼長時間過去了,師弟一直單獨對敵,不知會不會出什麼事情?”銀發老者露出了擔心之色。
“放心。那人既然處心積慮的想擺脫我等,肯定是自身修為也不太高,否則又何必如此謹慎小心,步步為營了。以韓道友的修為,不會吃什麼虧的。”那大漢口直心快的講道。
“希望借道友吉言吧。”銀發老者苦笑一聲,也只能如此說道。
他心中清楚的很。以當日闖入落云宗的魔修神通看來,即使不是元嬰后期大修士,也是元嬰中期的頂階存在,哪有如此好對付的。他可不希望落云宗剛多了一位強有力的長老,又馬上再出什麼事情。
好在只要能感應到追蹤標記的存在,就說明韓立現在性命無憂,他這才能安心一些的。
這六名元嬰修士說話間,就遁出了百余里,慢慢接近了小島。一干人等臉上,也開始露出鄭重之色。
“咦!”銀發老者輕咦一聲,遁光驀然聽停了下來。
“程兄,出了何事?”有人奇怪的問道。
“韓師弟好像正在向這邊移動過來,不知是已經解決了事情,還是被……”銀發老者下面的話,沒有說出口。但其他人自然也明白什麼意思。要是被人生擒活捉的話,自然標記同樣可能會向這里飛來。
“我們做下準備吧。萬一韓道友真出事,我們自然要將人救下來。”尤姓老者鎮定的說道,隨后單手往儲物袋上一拍,一個黃濛濛的小鐘就出現在了手中,被其輕輕托起,望著前方不語了。
其余之人互望一眼后,也都凝重的各將寶物取出,做好大戰的準備。
銀發老者臉色陰沉,目中隱現焦慮之色。
過了一小會兒后,眾人皆都看到遠處青光閃動,一道青虹破空飛來。
“是韓師弟遁光。他沒有出事。”一見此遁光,銀發老者不用神識掃視,就立刻長出了一口氣,喜笑顏開起來。
其余修士見此,臉上露出詫異之色。
韓立既然沒事,難道他一人就解決了那位魔修?
就在其余修士疑惑之際,只見青光速度極快,轉眼間就到了幾人的面前。光華一斂,現出了一位青袍青年,正是韓立本人。
“程師兄,火龍道友,你們也到了。這幾位也是相助的道友吧。韓某這這一次有勞幾位道友出搜狐,實在感激不盡。”韓立眉頭緊鎖,似乎心事重重,但一見銀發老者幾人,勉強一笑的雙手抱拳,說出了感謝的言語。
“韓道友說笑了。我等來的遲了些,根本就未曾幫上什麼忙,實在慚愧啊!”尤姓老者仔細打量了韓立兩眼,馬上不敢托大的謙虛道。
其余修士似乎以此灰袍老者為首,都是含笑不語的望著韓立。
而銀發老者則向韓立身后望去,沒有看到有什麼追兵的樣子,不禁開口問道:
“韓師弟,那位魔修呢!難道被你逃了出來?”
“那人已經被我滅掉了。元嬰也被我化掉了。只是這人并不是陰羅宗的宗主,而是他們宗內的一位長老。”韓立淡淡的說道。
“什麼?真被師弟滅殺了。那人雖然不是元嬰后期修士,但也應該是元嬰中期魔修才對。師弟你也能滅掉對方?”銀發老者聽了,有些難以置信起來。
尤姓老者和火龍童子等人聽到此言,也面露駭然之色。
別看他們在路上毫不在意那魔修的樣子,但是既然知道對方能在落云宗內能擊傷一名元嬰初期修士,再輕易的揚長而去,自然知道這魔修非同小可。要不是尤姓修士帶了那迷仙鐘來,他們幾人還真不一定敢來插手此事。
可如今聽韓立一人就擊殺了那魔修,連元嬰都滅掉了,他們自然震驚非常。
“只是僥幸而已,他的功法正好被我所克制。”韓立含糊的說道,隨后略一沉吟下,一揚手,朝銀發老者扔過來一件黑乎乎的東西。
老者下意識的接過此物,陰涼之極。再仔細一看,一面烏黑的令牌,上面符箓咒文密密麻麻,中間還有一個古文“羅”字。
“這是何物?”銀發老者隱隱猜到了幾分,但還是忍不住的問道。
“這是那魔修留下的,陰羅宗的長老令牌。也是一件頗有些威力的古寶。有了此物,就足以證實其身份了。”韓立嘴角微微一翹后,就平靜的說道。
一聽此話,眾人目光齊往此令看去,自然看出二來令牌的不凡,心中再無什麼懷疑了。
接著其他人等又不禁詢問起大戰的詳細情形,韓立輕描淡寫的一句帶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