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正魔兩道一開始擴張后,其他勢力之人的修士,自然不會再放心繼續讓正魔的國家舉辦交易會了。所以從上一次開始,交易會舉辦權就毫無爭議的落到了中立的九國盟上。這也算正魔勢力大漲后,吃的一個啞巴虧吧!”
“呂師兄如此一說,還真是便宜了九國盟。不過,我對闐天城的傳聞倒真是有點興趣。整個天南的修士之城,也就是這一座而已。聽說當年的法士聯軍,曾經一度打到虞國境內,就在闐天城下才被新結盟的九國修士,利用那‘上元滅光陣’大敗而歸的。聽說那一戰,光是元嬰期修士,就陣亡了數位之多,不可謂不慘烈啊。”韓立臉上露出感興趣之色,說道。
“哈哈!韓師弟放心,這闐天城絕對不會讓師弟失望的。不過我倒是一直覺得,師弟這次閉關后和以前有點不一樣了。但又不像是修為精進的樣子。看來師弟一定修煉什麼秘功大成。否則不會給我這樣怪異的感覺。”呂姓中年人一笑后,忽然話題一轉,有些試探的問道。
“我的確新修煉了一門功法,不過說到大成還遠的很呢。倒是在下曾聽人其他弟子說過,呂師兄的‘千浪決’可是赫赫有名的頂階功法,小弟一直都想一睹為快的。”韓立微然一笑,輕易的將話頭一帶,反將話語引到了對方身上。
“師弟不要聽門內那些弟子胡說,我這‘千浪決’只能說是較普通的水屬性功法,雖然對付結丹修士輕松之極,但一對上同階修士,卻敗多勝少了。
好在這功法還有兩種保命的神通,倒也為兄不至于敗后丟掉了小命……”這位呂長老搖搖頭,苦笑的說道。
聽對方此言,韓立心里倒也相信一些。他記得上次,此位和那位銀發程長老,一齊被正魔聯手困住了一回。結果這為呂長老毫發未損的逃回了云夢山,反而修為略高的銀發老者深受重傷后,才得以擺脫對手。
可見對方的保命手段,的確不同凡響的樣子。
韓立好心中一動,正想多說些什麼時,忽然臉色一怔,有些驚訝的轉首向一側望去。
“公子,出了什麼事了!”緊挨在韓立身邊的慕沛靈,好奇的問道。此刻她已是韓立的侍妾,自然不會再露出冰冷的樣子,結果嬌容綻放之下,嫵媚誘人,眸波流動。
“有隊修士正在向我二人飛過來,其中有一名元嬰期修士,看情形似乎也發現了我們的樣子。”韓立眉頭一皺,但馬上從容說道。
“咦!還真是的。想不到師弟神識如此強大,竟比為兄還早感應到一點!不過師弟也真是小心慎密,竟然在這闐天城附近也將神識時刻放開著!”呂姓中年人順著韓立望去的方向看了一眼,臉上也露出了訝色,不禁對韓立更高看了一眼。
韓立聞言,笑而不語。
其實以他神識的強大,哪用刻意放開,只是自動感應到的罷了。不過遠處那名元嬰修士,也能相隔如此之遠的向他們飛來,看來也是神識不弱之人。
韓立和呂姓中年人同樣好奇對方倒底是何人過來,三人不覺放慢了遁光。
片刻后,一片悠揚的鼓樂聲悠悠傳來,遠處天邊金光閃動,一隊身穿金盔金甲、猶如天兵天將的持戈武士,正簇擁著一輛金碧輝煌的獸車,向這里緩緩飛來。
隱隱的,還前有白鶴飛舞,后有提鼎宮女尾隨,一副猶如帝王出巡般的氣派模樣。
慕沛靈看的目瞪口呆,檀口驚愕的微張。
韓立心里同樣愕然,但表面看起來鎮定如常。
他自知修仙界中修士千奇百怪,特別到了元嬰期后,一些修士因為功法影響厲害或者其他原因,性情變得怪異不合情理,這都是常見之事。所以一驚之后,也就不以為意了。
但是呂姓中年人一見此景,卻倒吸一口涼氣,馬上壓低聲音驚呼道。
“南隴侯!這老怪物怎麼也來參加交易會了。”
“韓師弟,千萬不要亂說話。此人神通廣大,脾性怪異。但當年我曾和他有過一面之緣,一切由我應付就是了。”
呂姓中年人急忙囑咐了幾句,就叫韓立二人停下遁光,面帶鄭重之色的在原地恭候那隊修士過來。
見呂姓中年人如此緊張的樣子,韓立臉上終于有了一絲動容,但并沒有多問什麼,一一照辦。
慕沛靈見此,更加識趣的一語不發。
一小會兒的工夫,遠處的金甲武士和獸車就已漸漸接近。韓立看清楚了對方的情形后,不禁心中一凜。
那些持戈武士倒還罷了。雖然看起來個個人高馬大,威武之極,但是只不過有筑基期的修為而已。讓韓立心驚的是,拉那輛金燦燦的獸車的兩只靈獸。
一只青鱗披甲,頭生怪角,仿若麒麟仙獸,另一只則火羽飄飄,金目長翎,竟是只火鳳般的大鳥。
韓立暗自心驚這兩只靈獸的形貌時,獸車已到了韓立等人的面前。
呂姓中年人未等獸車靠近,就先朗聲的一抱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