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突然有種被對方看透了底細的感覺。
心里頓時一陣駭然。
可隨后韓立一轉頭,向其它方向望去,這種感覺立刻又消失的無影無蹤。仿佛是錯覺一般,又讓此位暗自驚疑起來、不過因此,大漢也隱隱的不敢再和韓立待在一齊,強笑著再和韓立說幾句話后,就告辭朝另一位相熟的天泉峰修士走去了。
韓立看著其離去的身影,臉上一譏諷之色一閃而過,就在這時,腦海中想起了銀月的聲音。
“韓兄,你是故意驚退對方嗎,不怕此人以后對你起了疑心,從而對你不利嗎?”
“這人身份不明,但混入落云宗肯定沒什麼好事。我不愿和其多加接觸,還讓其主動疏遠我,好一點!萬一真出了大事,省得牽連到了我。至于起了些懷疑,那者又有什麼關系。他自己也心懷鬼胎,又能把我怎樣。頂多是對我多加小心一二罷了。就算其想暗中偷襲我,你認為此人能成功嗎?而我也沒有阻止對方的打算。只是不想和他再有什麼交集罷了。”韓立慢慢的用神念回道。
聽了韓立這話,銀月就默不做聲了。顯然也承認韓立的話語有些道理。
畢竟這位杜東真要在落云宗干什麼見不得人的圖謀,萬一以后事發了。跟他過于親近的師兄弟,肯定會受宗內高層的注意和懷疑。
這可不是韓立樂意見到的。
于是,在下面的時間理,韓立獨自一人打量著此處的眾低階弟子。
這些人中有老友少,有男有女。年紀大的不一定修為就高,年紀輕的也有了到了煉氣期十二三層的。
其中也頗有一些姿色不錯的年輕女子,在人群中頗為的注目。不過每一名適齡女修旁邊,幾乎必定跟著好幾位年紀相仿的男修士。看來這落云宗和其他門派一樣,年輕貌美的女修士很受追捧啊。
就在韓立思量之際,殿門終于打開了。
接著里面傳出一聲威嚴的聲音,讓人肅然起敬。
“天泉峰弟子,全都入殿吧!”這淡淡的男子聲音,正是那天泉峰的峰主,當日見過一面的姓辛結丹中期修士。
門外的弟子一聽此聲,頓時一齊彎腰,恭聲說道:
“謹遵師祖之命!”然后眾人立刻兩兩的魚貫而入、韓立因為入門最晚,自然自覺的和那杜東排在最后才進入了洗心殿中。
這座大殿內面積極其寬廣,足有三四百丈之廣。除了數十根高大的圓柱外,就只有最前方中間位置處,放了兩把一正一側的椅子。
其余之處空蕩蕩的,柱子上鑲嵌著一塊塊打磨成棱形的月光石,放射著淡淡的柔白之光。
在兩把椅子上已經坐著兩名修士,一位是面容儒雅的白衣人,另一位則是滿頭亂發,面目有點猙獰的灰衣老者。
在兩把椅子稍前一些的位置,則并排站立著十余名筑基期修士,分屬兩列站好。
那冷艷異常的慕姓女子和帶領韓立入門的俞姓青年,都站在同一列之內,而那當日用問心符測試他們的苗姓青年,則站在對面一列的為首位置,臉上仍是滿臉的病容,仿佛弱不禁風的樣子。
眾弟子一進入大殿,立刻椅子上坐著的兩人,再次的齊聲施禮。
“參見辛師祖、宇師祖,二位師祖!”
“罷了,起來吧!”坐在正中的中年人含笑的說道,然后一揮手,讓眾弟子都起身而立。
下面的低階弟子,恭敬的分為兩排站在大殿兩側,韓立和那杜東正好站在接近殿門之處。
韓立用神識略一掃視那面目猙獰的老者,結果對方只是個結丹初期修士而已。這位就是那名早已聞名,但始終未得一見的副峰主“宇師叔”了。
韓立只瞅了兩眼,就不再放在心上的收回了神識。
這時那峰主辛姓修士,已經緩緩開口了。
“這一次,我召集大家來。想必有些弟子已經猜到了幾分。不錯,昨日本門剛剛正式接到古劍門下來的通函。這次的試劍大會,在半年后就要開始舉辦了。因為上一次恰好在本門舉辦過。所以這一次的,大會地點就在同氣連枝的百巧院舉行。我們和古劍門的參加比試的弟子,要去云蒙西脈參加大會。不過,因為按照以前的慣例。這試劍大會只能由三派各出三十人參加比試,最后才取前十名給予重獎。所以我們落云宗都要先內部選拔一番,然后才能決定參加比試的人選。”中年人從容的說到這里,聲音略微的頓了一頓,又接著說道:
“當然其中有六個名額,是由我們六大峰主各自指定一人不用比試,可以直接參賽的。其余二十四個名額,則由各峰符合條件的弟子集中比試一番。然后獲勝的弟子,再由門內的長老用剩余時間親自加以點撥一二。昨日我們幾位峰主已經和掌門商議過了,宗內比試就在一個月后舉行。
不過在這之前,我先給對試劍大會不太了解的弟子提個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