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此之前,我先給曲道友介紹下其他的道友吧!”馮三娘顯然非常善于和人打交道,幾句話軟綿綿的話語一說出口,立刻將韓立和廳內諸人的距離拉近了不少。
“這二位是尾星島島主詹臺前輩的高徒毛道友及其道侶薛道友!”風三娘先一指中年儒生和少婦給韓立介紹道。
“曲魂?魁星島上的修士,在下也認識不少,怎麼從未聽說過閣下?”中年儒生冷冷的望了韓立一眼,有些倨傲的說道。
不知為何,這中年儒生似乎看曲魂有些不順眼,一開口就是一句得罪人的話語。
這讓馮三娘原本笑盈盈的表情,不禁一滯。,但馬上就恢復了常態。
“在下原本就不是魁星島修士,只是最近才到島上看看定居的韓師侄。道友不知道曲某名諱,有什麼奇怪的!況且閣下的名諱,在下也是第一次聽到。”曲魂不動聲色的反譏道。
“你……”
“我來介紹下,這位老先生是金鱉島隱修的青算子道友,雖然罕有人知,但一身的木系法術在筑基期內罕有人敵!至于嚴道友就更厲害了,其是暗火體,一手純陽真火可修煉的出神入化。”
中年儒生露出怒色,臉色一沉還想再些說什麼,但卻被婦急忙插口把話頭岔開了。
“青道友!嚴道友!”曲魂望了望老者和青年,略微點頭示意了一下。
這二人雖然和那儒生同為筑基后期的修為,但明顯給韓立的壓力要遠甚那中年儒生,顯然他們修煉的功法非同小可。韓立可不愿輕易得罪兩人。
“曲道友好!”
“嚴某有禮!”
這兩人也沒有托大,同樣向曲魂含笑示意。
這一幕讓中年儒生越發的有些不舒服。
于是,他未等馮三娘再說些什麼,就忽然站起身來板著臉說道:
“在下想回屋打坐一會兒,陣法的事情以后再說吧!”
說完此話,他就衣袖一甩的轉身出了大廳。而那少婦則有些歉意的望了幾人一眼,同樣跟了出去。
“哼!有什麼囂張的,不久有個做島主的師傅嗎?”嚴姓青年身上紅光一盛,有些惱怒的說道。
老者和馮三娘的神色也微微一變,但老者馬上就面無表情,馮三娘則勉強一笑的招呼曲魂坐下,似乎不想談及儒生的事情。
“不是說話應該有六人嗎?那位薛道友不會也是主持陣法的一員吧!”曲魂沒有客氣的坐下后,就坦然的問道。韓立則低調的站在了其身后。
“還有一位化鳴島的竇道友,不過據說其正在修煉一門厲害的功法,這幾天都不會出屋的。”馮三娘笑了笑后,出言解釋道。
“哦,這樣啊!”韓立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麼。
但馮三娘卻似乎對曲魂大感興趣,不時的詢問一些不著邊際的問題,倒讓站在曲魂身后的韓立有點意外,不知婦人到底是何用意。
不過,當其問曲魂是否懂“六旬水波陣法”時,曲魂在韓立的指使下當然連口否認了。
于是,婦人笑著說其他幾人也都不會,就開始給三人講解期此陣法的奧妙起來。
真讓人意外,馮三娘竟是一位很少見的陣法師!
……雖然中年儒生似乎和其他幾人都有些不對頭,第二日后總算也回到大廳內,聽馮三娘講解主持此陣需要注意的地方。
畢竟六連殿請他們來,不就是要他們主持此陣法嘛!
再過了三四日后,另一位在屋內閉關的修士,韓立也終于見到了,是位身高七尺的光頭大漢,一臉的橫肉,看起來兇惡之極的樣子。不過,此位言談舉止倒是豪爽的很,倒也和他人相處的挺融洽。
就這樣,韓立等人在聽完馮三娘講解的陣法奧妙后,就經常讓海船停下來,然后飛出去在附近的海域,不停的切磋“六遁水波陣”的演化配合,好到時能一舉成功的拿下那妖獸,這樣大家都皆大歡喜。
這樣一來,海船自然走不了多快,但六連殿似乎也并不急的樣子,雖然停停走走,但馮三娘始終笑盈盈的,沒有一絲催促之意。
但當真的將陣法的幾種變化演練的純熟無比后,馮三娘就沒有再耽擱時間,而是讓海船開始全速前進。
一個月后,海船終于在一座十幾里大的無名荒島邊拋錨,停了下來。
韓立等人在風三娘的帶領下,走出了海船。
剛踏足小島上,天外就飛來了一道刺目之極的金光,在幾人的身前盤旋一圈后,金光消散,露出了一位臉色淡金的老者,面無表情的盯望著他們。
此人身上沒有法力波動,既像一名絲毫法力都沒有的凡夫俗子,又像法力深不可測已可收斂自如的樣子。這讓韓立心中一凜。
“屬下馮三娘,參見苗長老!”馮三娘毫不遲疑的上前對老者深施一禮,面露恭敬之色的說道。
這時,站在其后面的韓立等人,哪還不知此位的身份,紛紛的也上前見禮。
一位結丹期的修士,可不是他們這些人能夠慢待的。
“不用多禮了!馮三娘,你這次做的不錯,將這些幫手帶來的很及時!他們是不是將陣法演練熟了?這次要對付的妖獸很棘手,不可大意啊!”老者神色不變的緩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