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明明才第一次見這個人,怎麼會這樣?我可不愿做任何人的奴隸!”董萱兒講著講著,臉色蒼白的越發厲害,顯然剛才被那艷麗男子連身心都制住的感覺,讓她第一次感到了比死還可怕的恐怖。
而韓立則和其他兩位臉色極其難看的互望了一眼,一時之間全都沒有言語。這艷麗的男子的**術也未免太厲害了吧,若是將這等法術向他們三人施展的話,他們可如何抵擋得了啊!
“大家不必擔心,我看對方的迷心術雖然厲害,對我們三人應該無效才對!”韓立沉思了一會兒,緩緩開口道。
“怎麼,韓師弟有何高見嗎?”豐師兄聽韓立如此一說,精神一振的問道。
“很明顯,對方的迷術若真可以對我們男子施展的話,你們認為以對方臨走時看我們的怨恨眼神,他會放過我們不使用嗎?或者就是對方法力不足,剩余的法力不足讓其再施展了。不過,看對方面對我們三人時有恃無恐的表情,實在不像法力不足的樣子,所以我還是認為第一種可能性最大。”韓立平靜的解釋道。
聽了這話,豐師兄和燕雨同時舒了一口氣,既然對方只可能對女子施展這種厲害之極的迷術,那他二人可就不怕了。硬拼法力和法器,他二人可還沒什麼懼意的。”
“韓師兄!若是我們女修士碰上此人,豈不肯定要被控制終生嗎?我可不愿意啊!”董萱兒臉色慘白之極,說著說著,幾乎要哭出聲來。更是首次把“韓師兄”三個字,叫得哀怨之極。
韓立聽了無語,自己可不是對方的裙下之臣,就是尋求保護,似乎也不應該找自己才對啊!
韓立卻不知,自從他將董萱兒從那心神被制的可怕處境中解救出來后,董萱兒就下意識的對韓立起了幾分依賴之心。一見身處危境中,自然而然的向他做出了這般哀求的模樣。
韓立還沒來及做出什麼回應。另兩人,則酸意沖天的拍著胸脯紛紛表示,要在這幾天內近身保護好董萱兒,絕不會讓那妖人再次得手的。
董萱兒聽他們如此一說,心里倒還真的安心了一些。
畢竟有兩個筑基期修士保護自己,似乎還真的沒什麼大問題了。這次的被對方控制住,也只是在她一點提防沒有的情況下得手的,下次她可不會讓對方如此輕易的就能控制自己。
于是,恢復了點精神的董萱兒,不久又和這二位嬉笑成了一片,并將自身的狐媚發揮到了極點,把這二位給迷的差點就不知道東西南北了。
韓立見此,有些哭笑不得。
說起來,這位董萱兒的功法其實和那艷麗男子的迷術,倒是有異曲同工之妙,只是前者沒有后者這麼霸道而已。
不過,她的狐媚之術肯定也是一種非常高級的迷術了。能在無聲無息中,就將被其所惑的男子迷惑到如此身心全歸的地步,依韓立所見,一點也不比那艷麗男子的迷術差到哪里去啊!同樣的危險之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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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二百五十九章 風動
不過,韓立在驚嘆之余,也有些納悶!
這**之術,韓立雖然并不精通,.
那修仙者人人都精通的“天眼術”,其實就可算是最基本的**法術。如果兩個修士之間的法力境界相差很遠,使用天眼術望向對方的雙目,就有可能使對方心神失守,在斗法時陷入被動之中。
就是其他類型的**類法術,也是主要靠法力境界的巨大差距來強行控制對方心神的。
董萱兒是筑基初期的修為,而艷麗男子是筑基中期的,按常理說這麼點差距絕不可能出現一對視雙目,就立刻被對方給制住的荒唐事情。除非對方是專修**法術的結丹期修士,這倒還有幾分可能的。
可是看那艷麗男子的神情,以及離開時的怨毒表情,這可絲毫不像啊!絕不可能是哪位結丹期修士假裝成筑基期修士,來戲耍他們。
韓立這樣想著,心里才真的安心了一些。畢竟那艷麗男子離開時的怨毒表情,他還是非常上心的。
當他從沉思中抬起頭來時,正好又看見董萱兒和那兩位打情罵俏的模樣,剛才楚楚可憐的摸樣,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
見此情景,韓立暗嘆了一口氣,一起身,就要回自己的屋子去了。
可是韓立才剛把手掌放在木門上,尚未推開,就忽然聽到客棧外傳來一聲男子的洪亮聲音。
“客棧內的客人聽好了,明日舉行的奪寶大會分成兩組進行。本國的修士在燕翎堡西邊的山峰上舉行,而他國的修士在在東邊的山峰舉行,請各位明日一早準時參加,過時不到者則視為自動棄權放棄比賽了。”
這個聲音一連在客棧外重復了三遍后,人似乎才離去。
韓立聽到這話一怔,但隨后不在意的仍推門走了出去,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將兩國修士分開來比賽,韓立雖然有點意外,但也沒覺察到有什麼不妥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