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這些是人魈用的文字,李火旺也不知道其中有沒有用孩童煉丹的丹方,統統一把火燒了。
各種翻找之后,當一塊灰白色的石板出現他面前時,李火旺的臉上露出一絲古怪。
“天書?又是天書?”
“這些東西到底是從哪來的?怎麼哪都有?”李火旺捧著手中沉甸甸的天書,心中思考著這個問題。
“莫非之前那人魈拿嬰童煉丹的丹方就是這上面來的?”
李火旺仔細地看了看,結果他發現這天書跟當初丹陽子得書一模一樣,半個字都不帶差的,依然是一本勸人向善的佛經。
“莫非你知道這東西是什麼?”李火旺望著向這邊偷望的紅中問道。
紅中面帶神秘的笑了笑,一邊輕搖著腦袋一邊說道:“呵呵,不知道,呵呵,不知道。”
李火旺手一拋,把這天書扔進冰冷的地下河水中。
這一幕看的紅中頓時急了。
“哎!你這人怎麼這樣啊!這東西說不定是好寶貝呢!趕緊撿起來。”
“既然是好寶貝,那你自己撈去吧。”
李火旺說完,抱起地上哇哇大哭的孩子,上了之前進來的小船。
船很小,再加上是逆水行舟,硬是運了好幾趟才把所有人送上了岸。
當李火旺帶著一群老幼回到滄水縣,整個縣城轟的一聲炸了。
李火旺此刻的模樣極其的駭人恐怖,然而他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些呼喊的孩子身上。
丟孩子的人家永遠是沖到最前面的。
找到孩子的對著李火旺就是一頓跪拜,而沒有找到的,就只能悲痛癱在地上大聲嚎哭。
婁知縣帶著一眾人就要給李火旺行大禮,“多謝大人!大人就是滄水縣的大恩人!”
“別忙著行禮,事情還沒完呢。”隨后李火旺把那些老人的事情,跟婁知縣說了一遍。
“什麼?這麼說,那些老人是邪祟的共犯?”
婁知縣看著那些老人頓時大受震撼,他之前還以為這些人是大人救下來的呢。
“如果依照大梁律,以他們做的事情,會有什麼下場?”李火旺看著那些站在原地惶恐不安的老人們問答。
“理當車裂!”婁知縣的眼睛變得異常的冷漠。
“這就五馬分尸了?為什麼有些兒戲了吧?再說他們年紀都這麼大了,要不換成砍腦袋吧。”
婁知縣罕見地反駁道:“大人這說的是什麼話,人犯罪跟其年齡有何關系?丁是丁卯是卯,假若因為年歲輕饒了他們,那些黃泉之下的嬰孩豈不是死的更怨??”
李火旺仔細地琢磨琢磨,對著婁知縣拱了拱手。“婁知縣說得不錯,那你忙吧。我走了。”
婁知縣連忙拉住李火旺,“大人為何如此匆忙?還望給下官一個機會,給大人接風洗塵。”
看了一眼身上的破爛衣服,還有那些血跡,李火旺點了點頭。
“行,兩天沒睡了,我去歇會,勞煩知縣大人,幫我做幾件衣裳。”
回到客棧的李火旺,幾乎是倒頭就睡,渾身的劇痛都壓不住那巨大的疲憊。
不知道過了多久,“咕咕咕~”李火旺是被餓醒的。
他揉了揉眼睛,看向窗外依然是白天,只是不知道是哪天的白天。
“道士,你睡了一天一夜了,那個當官的之前那過來看你,瞧見你在睡覺就回去了。”
李火旺看了一眼笑呵呵的和尚,“你好像很高興啊?”
“那當然高興,咱們做好事了啊,而且是大大的好事!做好好事難道不應該高興嗎?”
“應該,應該。”李火旺敷衍地說著,忍著疼痛就坐了起來,把身上腥臭的衣服脫下,換上旁邊凳子上的新衣裳。
婁知縣很顯然用心了,這新衣裳明顯是按照李火旺的身上穿的做出來的。一樣的暗紅,一樣的道袍。
并且他不止做了一件,而是讓裁縫足足做了五件一模一樣的。
“呵,婁知縣有心了。”李火旺一邊穿著衣服一邊說到。
穿完衣服,李火旺就向著后院走去,準備駕馬車離開了。
“道士,那當官的還要請你吃飯呢,你不去嗎?”
“不去了,浪費時間,既然麻煩處理完了,那就趕緊回銀陵去,這一路上可不近。”對于現在的李火旺來說,別的什麼都是虛的。
就在李火旺來到后院馬棚的時候,頓時愣住了。
自己的馬車洗得干干凈凈,車轱轆一點泥都沒有,拉車的馬身上毛發都順得很,明顯是被專門梳過。
各種山貨臘肉把馬車都圍了起來,而饅頭趴在山貨中間,啃著一根大骨頭。
“汪汪!”饅頭見主人回來了,頓時興奮地跑過來,不斷的搖著尾巴,幾天不見,它看起來胖了一圈。
看著這一些,和尚再次笑了,他對著李火旺說道:“道士,你看,我說什麼來著,好人有好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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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今天就一章,先欠下,實在有點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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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五章 面
“噠噠噠。”隨著馬蹄聲不斷的響起,李火旺駕著的馬車離開滄水縣漸行漸遠。
馬車上除了黑太歲外,還多了不少耐儲存的干貨,李火旺掏出一顆紅干棗塞進嘴里緩緩地嚼了起來。
“甜嗎?”和尚湊過來,滿臉的褶子皺在一起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