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若只到這一步,也就只是收收智商稅。
但是他收了錢,連忽悠都不愿意忽悠,課都懶得上。
收了錢就把群解散了,注銷知乎賬號,卷了幾十萬跑路。
只剩下一群懵逼的新人作者。
我聽說這件事情之后,立即在知乎發聲。
我建議受害人立即報警,并且表示我可以幫忙聯系律師。
后來有受害者私信找到我,問我能不能幫忙。
我咨詢了律師朋友之后,叫他們保留轉賬記錄聊天記錄等證據,先去報警立案。這個事情根本都不用走到法院去,派出所就能辦妥。我說如果需要走到法院那一步,律師我幫忙請。
后來魚三杯趕緊把錢還了。
而那些受害者……選擇息事寧人。
如果說我得罪了誰,魚三杯我應該是得罪了。
……
……
此外我第二個得罪的人,叫張欣(現已注銷知乎)。
身份是草堂文學俱樂部元老,是“熱心”幫助網文新人,負責講課的人之一。在魚三杯事件之后,立刻劃清界限并且銷號。
這人是我見過最具小人嘴臉的家伙,哪怕只是頂著一個id在虛擬網絡社會里,也丑惡得讓我想吐。
在知乎那個提問出現后,他最先只是在各個踩我的回答評論區里陰陽怪氣——
“還是大佬敢說。”
“粉了粉了,說了我不敢說的。”
“大佬真是一針見血。”
后來眼見得踩我的言論形勢一片大好。他才跳出來果斷開帖,說什麼“傳統作家寫網文真是一種災難。”
踩人都只能跟在別人身后。猥瑣惡心至極。
我始終想不明白,這個人為什麼要這麼惡心我。
我更想不明白,怎麼都是搞草堂文學俱樂部的,魚三杯是個騙子,他張欣卻是個好人呢?
……
……
而關于“赤心巡天刷榜”的謠言,要落在第三個人身上。
此人名為“南邊挺好”。
這個人更有意思。
魚三杯割韭菜的時候,他就是被割的韭菜之一。
那時候在評論區各種舔,一口一個“魚大”,“欣大”。
他跟張欣關系還不錯,大約是都在某個網文作者群里討論過我。
據他自己透露的情況,他差不多那個時候才開始寫網文,認真研究套路,總結商文寫作法,在某盧寫。
從一毛錢都沒有,寫到月入上萬,再寫到了最高一個月十三萬稿費。
而那個時候,大概是我均訂剛剛一千多的時候。
論成績,他那個時候是比我好很多的。
但我至今都想不明白。他為什麼那麼恨我。
或許大家可以幫我分析一下。
最早知乎那個問題下,南邊挺好是答題者之一。
他那時的回答戾氣其實不算重,說了些實話,比如情何以甚寫網文根本沒有粉絲基礎,六天只有175張推薦票。比如說這個提問是把情何以甚架在火上烤。
他戾氣開始變大,是在一年之后。(大概是因為寫到月入幾萬了有底氣了?)
一個在我被群起而攻時注意到我的讀者“鐵頭浪翻云”,一年后在知乎提問“一年過去了,《赤心巡天》這部作品如何公允的評價?”
南邊挺好當時就跳出來一頓懟,說什麼“就這個成績也玩莫欺少年窮那一套?”
并且懷疑一年后的這個提問者,跟一年前的提問者,是同一個人,說情何以甚的粉絲真是惡心。
后來發現是誤會,他還跟鐵頭浪翻云道了歉。
并且也修改了回答,稱贊了我,說情何以甚能堅持這麼久,當得上“爺們”二字。
哦,他在另一個回答的評論區里,在21年2月,噴了一個20年11月的路人,說他是情何以甚的腦殘粉。后來發現時間弄錯了,也道了歉。
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一個炮仗,見人就炸,炸完就道歉。
但事情如果到此為止,我們好像也沒有什麼事情。
在那個一年后的問題下,我也認真寫了一篇文章,強調說“我無法評價我的作品,不妨十年之后再來看。”、“我不想打倒誰,我只想好好寫我的故事。”
我真的無心把我寶貴的時間,浪費在無休止的爭吵里。
……
問題出現在二月。
一路跟過來的讀者,都知道,在2月1日《行路難》卷第兩百三十三章“懷璧何以無罪”里,我說我要沖榜。
我說要沖一個大推薦。
我說我寫了一年多,兩百三十萬字了,只有一個限免。均訂只有一千七,月票榜在兩百多名徘徊。我熬到有點熬不下去了。
我說我確信我的作品很好,我只需要一個曝光的機會。
我要沖榜,我要沖個月票前百。
要麼像尹觀,一戰成神臨。要麼像陽建德,拼盡一切,與國同滅。
后來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
讀者一個接一個的盟主,一個接一個的白銀,像露露阿樹他們以前都是看盜版的,也都來打賞,直接把赤心巡天最高頂到了月票前十!
那個月的打賞金額,有十二萬八千六百八十四元人民幣。
我永遠不會忘記那個二月,那是我咬牙堅持了兩百多萬字,終于守得云開的時候。
赤心巡天就從那個時候開始。一直到今天,銷售榜月票榜都穩在前列。
……
而南邊挺好就在二月中旬突然開撕,公開說我刷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