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伱如果有什麼其他的想法最好是收起來,何月蓮的事情我會來處理,你不要去管,這件事情出了問題我也會負責,相反,如果其他人接觸了何月蓮惹出了什麼事情,我會把那個人殺了,不管是誰。”楊間說著拎著王晗的尸體往外走去。
陸志文跟了過去,說道:“雖然對何月蓮的初步試探已經結束了,她暫時沒有其他什麼想法,可等她適應了自身的靈異之后,以及全盤接納了她口中說的一些不屬于她的記憶碎片,那麼何月蓮很有可能就不再會是何月蓮了。”
“她會變成什麼樣子,沒有人知道,靈異可是會影響一個人的。”
楊間腳步一停,轉而看著他道:“你僅僅只是出自自己的擔心,還是說你預知,感覺到了什麼不好的事情?如果沒有一些依據的話,你說的話就是廢話。”
陸志文說道:“離開鬼郵局之后,我抽空畫了一張素描,是有關于何月蓮的,你可以把這幅素描畫當做一種預知,和熊文文那樣,只是熊文文可以預知全部,我只能預測未來的一個畫面,而恰巧,畫中有你的存在。”
說完,他攤開了那張畫。
這是用黑色鋼筆涂抹而成的素描畫,而且墨水似乎都沒有干,隨手一摸,黑色怪異的墨跡就沾染在了手指上,在畫中,楊間的尸體漂浮在一個黑色的水潭之中,而在旁邊不遠處就站著一個穿著嫁衣詭異的女子,雖然是黑色的素描畫,但是依然可以很清晰的分辨出來,這就是何月蓮。
“也許當時的她已經不是何月蓮了,而是厲鬼也說不定,可是從素描之中透露出來的信息來看,你應該已經死了,而她就在旁邊,雖然不能僅憑一個畫面就斷定她是兇手,但是在目前的靈異圈能干掉你的能有幾個?”
“所以她的嫌疑是很大的。”
陸志文雖然語氣僵硬麻木,但是卻顯得認真而又嚴肅。
這不是一件小事。
現在的楊間可是總部的執法隊長,他一旦死了,總部會發生什麼事情可想而知。
“又是預知我死亡的東西?”
楊間皺了皺眉:“以前我去島國出差的時候,除靈社內有一臺老式的放映機,任何人使用都可以把自己死亡的畫面呈現出來,不過我做過實驗,未來是可以更改的,靈異的預知不是百分百準確的。”
“那臺放映機也預測了你的死亡?”陸志文問道。
“和你這差不多,不過畫面之中沒有何月蓮。”楊間說道。
陸志文道;“兩種靈異都預知了你的死亡,這件事情不會這麼湊巧,我認為需要重視,至少得讓這個結果不再發生。”
“假設干掉了何月蓮,預知的結果依舊沒有改變呢?”
楊間說道:“亦或者就是因為你的動手和猜忌,才導致未來的這件事情發生了呢?你相信靈異的預測?我不信,我更相信我自己多一點。”
陸志文沉默了一下。
楊間繼續道:“這件事情就當做是沒發生過,你什麼都不需要做,我現在才是執法隊長。”
說著,他將那張素描取了過來。
下一刻,陰森的火光籠罩,素描在火光之中化作了灰燼。
這素描是靈異的產物,對付這種東西鬼火完全可以將其焚燒殆盡。
“走吧,去雙橋鎮走一趟。”
楊間再次出發,他帶著陸志文還有王晗的尸體再次折返了回去。
沒有了鬼畫的影響,楊間的鬼域可以輕易的覆蓋雙橋鎮,甚至所有的居民都發現不了。
“陳橋羊不在大漢市,也不在雙橋鎮,他溜了。”楊間帶著陸志文再次出現在了那棟廢棄的小學附近。
也不是什麼都沒有發現。
楊間徑直走向了地面上遺留下來的一個怪異的物件。
那是一個籠子,由骨頭拼湊出的籠子,不過此刻籠子是打開的狀態,上面還掛著一把老舊的銅鎖。
毫無疑問,這是一件靈異物品。
楊間撿了起來,隨手丟到了腳下的積水之中。
“陳橋羊的方向是這個方向沒有錯,他肯定是躲到更遠的地方去了。”
陸志文此刻又在用那根鋼筆指引方向。
鋼筆的一頭指向遠處,那里就是陳橋羊所在的位置。
但是這種指引是有缺陷的,只有方向,沒有距離。
“只要有方向把他找出來不是難事。”楊間準備出發。
陸志文卻攔下了他:“我建議暫時還是算了,這個陳橋羊肯定已經跑遠了,如果強行要追殺他的話,他可能會鬧出不小的事情把很多無辜的人牽扯進去,我們或許能夠殺他,但是卻要承受一些不必要的代價。”
“相反,現在放過他的話,他只會永遠的隱藏起來,不敢再露面。”
“有些人不處理掉,以后照樣會弄出麻煩來,你怕現在出事,就代表著以后要出事,隊長一起行動的機會可不是什麼時候都有,這次錯過了,下次我都不一定能夠再找到他。”楊間說道。
“不要廢話了,現在就出發。”
楊間拒絕了陸志文的建議,雖然他的這種想法沒有錯,可是少一個隱患肯定比多一個隱患要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