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沒過一會便有為小沙彌打開了廟門,雙手合十行禮道:“不知三位施主到來,有何貴干?”
“我等途徑貴寶地,特來此拜見一燈大師,還請小師父通報一聲。”
那小沙彌看了看楊過,眼神莫名,其余兩女倒是生的仙子般,但是這位卻是黑袍面具遮體,不以真面目示人,而且這麼多險地,你說你路過,騙誰呢?但又見他態度誠懇,指名道姓,也是不好推脫,便合十道:“還請三位稍等,我去通報一聲!”
說完便躬身退去,順手關上了廟門。
楊過也是不急,心中還有有些興奮的,好在一燈大師還在,至少不會白跑一趟了!
“這個就是和尚嘛?腦袋光禿禿的,好難看喔!”月兒見都不說話,也是開口打破了這寂靜的氛圍。
“月兒不可胡鬧,出家人清修之地,要謹言慎行。”
這話并不是楊過說的,出奇的是李莫愁說的。
楊過有些意外的看了她一眼,她以前不是道姑嗎?怎麼突然對和尚這般推崇。
“莫愁說的不錯,這是別人修行的一種方式,不可取笑于人,人在江湖,切記禍從口出。”
“月兒知道啦!”說完她吐了吐舌頭,外界好麻煩吶!說個話還有這麼多忌諱。
一盞茶的功夫,還是原來的那個小沙彌走了出來,對著他們合十行禮道:“恭請三位。”
楊過也是對他點頭道:“勞煩小師父帶路了。”
小沙彌并沒有回話,默默地關了廟門,便帶著他們向著寺廟內走去。
一路走過來,這廟宇看來雖小,里邊卻甚是進深,一條青石鋪路的小徑和四周種滿的竹林,只讓人覺得綠蔭森森,幽靜無比,令人煩俗盡消。
隱隱間看到竹林中隱著三間石屋。
小沙彌輕輕推開了其中的一間石門,讓在一旁:“三位施主請進,師父就在里面。”
“謝小師父了!”楊過對著他點了點頭,帶著兩女向著里面走去。
只見里面的一個小幾上點著爐檀香,幾旁三個蒲團上各坐著一個僧人。
一位身穿黑衣粗布僧袍,濃眉大眼的,面目猙獰,讓人望而生畏,一點都不像個出家人,或者可以說是那佛像中的怒目金剛。
坐于中間蒲團的那位則身穿白布僧袍,兩道長長的白眉從眼角垂落下來,面目慈祥,眉宇間雖隱含愁苦,但一番雍容高華的神色,卻是一望而知,端得一副道高僧的模樣。另一個肌膚黝黑,高鼻深目,顯是天竺國人,見到這人,楊過心中更是大喜,對他的身份已經有些猜測。
“晚輩楊過,李莫愁,李月兒拜見三位大師!”楊過率先向著他們躬身行禮道。
裘千尺雖是個惡人歹徒,到現在也算是迷途知返,也是武林前輩,拜這一禮也無不妥,另外兩位更加不用說了。
只見一燈大師微微笑道:“阿彌陀佛!不知三位施主到來所為何事?”
說完似乎是隱隱約約想起什麼,看了看李莫愁,陷入了沉思。
“三位皆是武林前輩,我等前來拜會,既為有事相求!”楊過看了看他身旁天竺僧人,如實說道。
還不待一燈開口,一旁的裘千尺便怒道:“你是哪來的小娃兒,既然到了這還藏頭露尾的,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大師贖罪,小子也是事出有因,不得已而為之。”說罷他便取下了身上的黑袍,摘去了臉上的面具,一張清秀干凈的俊臉展現在了他們的面前。
“哼!果然是個娃娃,長得倒是人模狗樣。”裘千仞不禁嘟囔道。
“慈恩。”一燈忍不住出口提醒道,心中也是忍不住贊嘆:此子年幼,卻生的相貌堂堂,氣度不凡,想比來歷不簡單吶!
“無妨,說起家父,慈恩大師說不得還認識。”
“哦?我跟隨師父修行,已經十年沒有出過江湖了,小娃娃,你爹是誰啊?”慈恩經過提醒,也是壓下了心中的狂躁。
“唉!家父便是當年的金人小王爺楊康。”又提起楊康,他的心中也是有些觸動,哪怕他再如何作惡,終究是自己的親爹,隨著靈魂的慢慢融合,心中的羈絆也是越來越深,倒也沒有剛來那般恨他了。
“你是楊康之子?”他倒是想起來了,那個陰險狡詐的楊康,借由大婚,擅闖他的鐵掌山,最后連老婆都跳崖,也是有些印象。
對于楊康的事,一燈是知道一點的,看著楊過也不知道想著什麼。
“不錯,家父年少便隨金人所養被騙,以至于最后走錯了路,楊過生為漢人,定不會在走父親的老路,必一生報效漢人,效仿郭大俠那般守護我漢人河山。”楊過說的慷慨激昂,生怕他們因為他父親的事而對他有偏見,反正離他們出場還早,現在坦誠相待也算是提前結個善緣了。
“阿彌陀佛!楊小施主大善。”一燈雖沒想到這話竟是一個孩童說出,但心中也是佩服,對他的好感大增。
第65章 情劫?
楊過看了看在一旁帶著和善笑容,卻不說話的天竺神僧。
“一燈大師,不知這位可是傳說中的療毒圣手,天竺神僧?”楊過有些急切的問道。
“不錯,小施主,這位確實是我的師弟,江湖人稱療毒圣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