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幽盯著君不器,“知道錯了嗎?”
君不器不敢看她,低著頭,低聲道:“知道錯了。”
君幽道:“錯在什麼地方?”
君不器道:“不該玩女人!”
“錯!”
君幽盯著君不器,“玩女人不是錯,風流也不是錯,有錢就該玩,我君家的男人玩幾個女人,算什麼錯?”
君不器愣住。
君幽死死盯著君不器,“你的錯是你分辨不清什麼女人是你能玩的,什麼女人是你不能玩的。”
君不器沉默。
君幽緩緩道:“這世上,九成的女人都是能用錢玩到的,剩下一成,需要無上的權利與實力才能玩到,而你這雙眼卻分辨不出哪些女人是前者還是后者,留之何用?”
話音剛落,他身旁的黑袍老者拂袖一揮。
嗤嗤!
君不器那一雙眼直接被硬生生挖了出來,君不器一聲哀嚎......
殿內,眾人卻是神色平靜,顯然,對于君幽的狠辣手段,他們早已經習以為常。
君不器瑟瑟發抖。
在整個君家那,他誰都不怕,唯獨怕這個姐姐,而且,是從小怕到大。
因為只有他知道,這個姐姐是多麼的心狠手辣。
他原本還有一個哥哥,后來,那個哥哥招惹到了她,然后......然后他就只剩姐姐了。
君幽端起一旁的茶杯輕輕泯了一口,然后道:“不用怕,現在的你還不用死,下去好好療傷,傷療好后,該吃吃,該嫖嫖。”
君不器腦子有些懵懵的,這是什麼操作?
一旁的君權長老連忙道:“還不快下去?”
君不器回過神來,連忙退了下去。
而此時此刻,殿內眾長老已經明白君幽的意思了。
讓君不器該吃吃,該嫖嫖.......這就意味著,君家要跟那個劍修與女人硬剛了。
你不是要以法來治我君家嗎?
我就給你看看,我君家的人犯了法,依舊逍遙自在。
剛的就是你!
領會這點,一眾君家強者頓時覺得長志氣,心里無比的爽。
君幽看了一眼眾人,“諸位長老,有什麼都可說,但過了今天,以后什麼都別說。”
為首比較沉穩的大長老沉聲道:“那一男一女,觀其言行,絕非一般人。”
君幽點頭,“自然不會是一般人,若是一般人,又豈敢在我君家商場動手殺人,若是一般人,又豈會讓一個被提名過當主神的人如此維護?”
大長老猶豫了下,然后低聲一嘆,沒有再說什麼。
君權冷聲道:“老大的意思,我們大家都懂,面對這種未知的存在,自然是不適合貿然與之為敵的,但是,我君家先前已經愿意低個頭,讓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那個女人可是不同意的,真是給她臉了!”
聞言,一眾君家強者皆是紛紛點頭,怒火中燒。
一名長老怒道:“我君家已經愿意道歉與賠償,但那個女人卻還是不愿意,真是笑話,難道要我君家殺了自己人,然后去給她磕頭認錯?她以為她是神明嗎?”
一眾長老點了點頭,皆是表示可以干!
這種時候再退,那是要讓人家笑話的。
大長老君延沉聲道:“那一男一女來歷不明,是個問題,不過,我們當務之急是得先對付這南霄,這南霄畢竟是眾神殿的.......”
眾神殿!
眾人頓時沉默了。
這可是官方,君家雖然有錢,也有勢,但肯定是不能直接搞暗殺這一套的。
因為大家都很清楚,只要君家敢暗殺南霄,那就是等于破眾神殿的紅線,眾神殿是絕對不會允許的。
君幽突然道;“暗殺,那是下作手法,這位司命官不是看不起商人嗎?那我們就讓他看看商人的力量。”
君延道:“少族長的意思是.......”
君幽緩緩道:“當官的,哪有幾個屁股是干凈的?即使他屁股是干凈的,這些年來他辦了那麼多案件,難道都是公正干凈的?發動輿論攻勢,有問題就大肆宣揚他的問題,沒有問題,那就給他‘造’點問題出來......”
君延沉聲道:“他這種級別的官員,是有權限制言論的......”
君幽平靜道:“那不正好嗎?”
君延有些疑惑。
君幽道:“他限制北眾神殿的輿論,那我們就在南眾神殿與東眾神殿以及西眾神殿還有中眾神殿制造輿論......難道他南霄的手還能夠伸到別的眾神殿?”
君延想了想,然后道:“倒是可行,不過如此一來,那我們就真的是不死不休了。”
君幽看向君延,“已經是不死不休了。”
君延沉默。
君幽繼續道:“讓我們的人都開始運作!”
君權突然道:“這樣,能搞死那個狗日的嗎?”
君幽面無表情,“就算弄不死他,也能弄臭他,讓他陷入無窮的麻煩之中,除此之外,也要看看上面那幾位主神對他與對我君家的態度......”
君延點頭,“明白了。”
君幽雙眼緩緩閉了起來,“當然,要造成巨大的輿論效應,還需要我們推波助瀾才行,大長老,此事你親自來辦,不要節約錢,多買一些“寫手”,讓他們混在人群之中,盡可能將事情顛倒過來.......”
君延點了點頭,“這事好辦,我們君家別的沒有,有的就是錢。”
說著,他退了下去。
君家無疑是團結的,在確定要剛后,整個君家開始運作起來,而這麼一個龐大的商業帝國運作起來,無疑是一個很恐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