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墨對我笑道:“當你把你丹田內的那股象征無上鬼修實力的氣流調動出來的時候,這些小鬼感受到這麼強大的鬼修氣流,豈有不跑的道理?”
聽虞墨這麼解釋,我這才明白了過來。與此同時,我對這個封門村是更加的好奇了。這才進入了這個村子,就發生了這麼多的離奇之事,那要是我真的進入了這個村子的內部,又會遇到什麼事兒呢?還有,這里難道真的是我的出生地?我的生父生母,我的家人真的都死在這里?
......
夜晚,沉浸在黑暗里的封門村看上去顯得是那麼的詭異,時不時的,從某個地方傳出來了一些瘆人的風吼聲,或是一些古怪的撕裂聲音,這都讓我感覺渾身上下冷颼颼的。
邁著步子,我拖著我身邊的這個“拖油瓶”安娜,身前由虞墨為我開路,就這樣向著封門村的村子里邁進。
我每向前一步,都會感覺自己身上冷颼颼的感覺就會加重幾分,這標志著每多向前一步,這里陰氣就比外面更厚重一些。
當我們真正的踏進了這個村子的時候,我不知道安娜有沒有那種感覺,反正我是感覺到,有著一種無形的壓迫感正在壓迫著我,使得我呼吸間都顯得有些費力。
這時候,我們已經來到了一戶不知名人家的院子外面了。這家房子看上去已經荒廢了很多年頭了,不過整體的架構并沒有遭到破壞。門窗俱在。除了門窗上沒有什麼類似玻璃這樣的遮擋物外,其他的木架結構都能看得見,只是顯得腐壞了一些罷了。
在虞墨鬼婆子的帶路下,我拉著有些受到驚嚇的安娜,向著這個房子里走去。是的,我能感覺到安娜受到了驚嚇,她很害怕。雖然她極力偽裝自己沒有一點膽怯的樣子,但是她的肢體動作以及她的眼神出賣了她。
走進了這戶人家后,我們看了看這家人家的小院子。院子并不大,但卻并沒有什麼堆棄物,也沒有什麼特殊的東西。值得一提的是,這個院子里看上去寸草不生!試想一下,一個房子的院落,在荒廢了這麼多年后,怎麼可能會寸草不生呢?草是最有生命力的植物,難道在這里,它們也沒有了生存的空間?或者是說,這就是極陰之地的可怕之處?
在院子外看了一圈后,我們就向著房子里頭走去。
房子里面并沒有什麼東西,看上去空蕩蕩的,要說真有什麼吸引我的東西,那就數地面上那個斷了一條腿的板凳了......
從這家房屋中走出來后,我并沒有發現什麼異常。這個時候,安娜拽了拽我的胳膊,然后伸出一只手指向了那棵大槐樹的所在地告訴我
“那里就是你的家人所居住的住宅區,你應該去那里看看。”
聽安娜這樣說,我表示很認同,然后我沖著虞墨遞了個眼色,虞墨心領神會的就帶著我們向著大槐樹所在的位置處走去。
不知道為什麼,雖然我現在很反感虞墨,也對虞墨藏了個心眼兒,但是她出現在我面前的時候,我總是感覺到很有安全感......
很快的,我們來到了那個老槐樹的樹下。
我看不出來這老槐樹有多老了,只知道老槐樹粗大的枝干看上去有些滄桑,那粗糙的表皮更是讓我有著一種傷痛。如今,夜色里這棵看上去很茂盛的老槐樹如同一把撐在天地之間巨形大傘,就那樣默默的守護在這里。
我雖然看不出這老槐樹有什麼與眾不同的地方,但是走在最前面的虞墨卻發現了什麼反常的現象。
“這棵老槐樹雖然年份久遠,但卻并沒有修成有靈之物,為什麼在這棵樹上,我隱隱約約總能感覺到有著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兒呢?”
“血腥味兒?”聽虞墨這樣說,我特別湊到這棵老樹跟前用鼻子聞了聞,可是我只是聞到了這棵樹特有的味道,哪里來的血腥味兒?
見我沒有反應過來,虞墨突然間閃電出手,手握成利爪般的模樣,然后就這樣在這棵老樹的表皮上,硬生生的扯下了一塊缺口。
當這棵樹被扯下了一塊缺口后,我驚訝的發現,這棵老樹...這棵老它居然...居然在流血......
而且那股血腥味確實刺鼻!
“這是怎麼回事兒?”看到這一幕,我整個人都變的不好了。
見我問她,虞墨對著我回道:“一些年代久遠修出靈智的古樹,一般樹身之內有可能會有鮮紅的血液,這屬于正常的。但是這棵老槐樹我目測并沒有修出靈智,也就是說,它雖然年代久遠,但也只是一棵年代久遠的老樹罷了。”
“那為什麼它會流血?”我又問道。
“這正是我要回答你的,我猜想,一定是這棵樹受到了某些特別因素的干擾,或是大環境的變化下,使得他有了吸收血液的能力,將這些血液收藏于樹體之中。
或許我可以這麼說,這棵樹并沒有修煉成精,反而它應該算是一棵邪樹或是兇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