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道長!救我!”
妖姐又喊了一聲之后,整個人便歪歪斜斜的倒了下來。
“怎麼回事兒?奶奶,難道她咬破了嘴巴里的毒牙?”見到這樣的畫面,我實在是搞不清楚了。
“不可能,她想做什麼是逃脫不掉我的眼睛的,我想,她是中了降頭術了!”
“降頭術?”聽到這個名字,我瞬間就想到了以前在麻姑村,那個李長娟跟我講過降頭術的厲害,不由的就感覺自己的脖子為之一涼......
就在我震撼于聽到這降頭術三個字的時候,妖姐突然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吐著血。一邊吐著血,嘴巴里還一邊無力的輕聲道
“怎...怎麼會這樣?說...說好的救...救我呢!”
“......”
跟著,妖姐脖子一歪,就這樣死了過去!而且最終,躺在地上幻化成了一個白狼的樣子......
“我靠!原來是一直狼精啊!話說好不容易找到她,還沒問清楚什麼問題的時候,這就死了?真實日了狗了!”我感覺有些抑郁。
知道這個妖姐是種了降頭術死的,而且聽她死前的話語,所以我就猜測,妖姐很可能自己什麼時候中的降頭術她自己都不知道。
估計沒準兒....是有人告訴她,要是遇到了危險高喊道長救我,就一定會獲救。實則這一聲高喊,就是開啟降頭術的法門,是等于自殺的行為......
現在我不去理會什麼降頭術不降頭術的,問題在于,妖姐這麼一死,豈不是我的線索又斷了?下一步,我又將怎麼繼續追查下去呢?”
不過好在我還有意外收獲,這個石新既然是寄宿在楊左曦父親身上的畫皮鬼,那他應該知道一些事情,相信我從他的口中能知道一些什麼。
想到這里,我便再次從懷里果斷的拿出書冊,準備翻開石新的那一頁召喚出石新來。
就在我剛準備開口召喚石新,虞墨卻叫停了我
“等等,你這是要干什麼?”
“把石新叫出來,問他些問題啊!”
“啊?你一直都是這麼引出我們來的?”虞墨問道。
“要不然呢?不這麼引出你們來,難道還有更簡單的方法?”
“當然,你畢竟是有著高級鬼修的能力,有些事情你只需要意念驅使,并不需要幼稚的非要翻開書冊,對著特定的鬼物,就那樣傻乎乎的高聲召喚著。”
我一聽虞墨這話,一下子來了興趣:“那我該怎麼做才不幼稚?”我問道
“很簡單,將你手中的書冊放回你的懷中,在想要引誰來的時候,心里只需要默念他的名字就成了。”虞墨回道。
“就這麼簡單?”我睜大了眼睛看著她。
“就這麼簡單。”
“是嗎?”
半信半疑的,我將書冊放回到懷里,然后按照虞墨的說法做,心里默念著石新的名字.......
果然!
奇跡發生了!
就在我心里默念希望石新趕快從書冊里出來的時候,書冊突然跟活了一樣,自己從我的懷里蹦了出來,然后懸在我面前的半空,自行快速翻到石新的那一頁。
下一刻,見黑色的流光從那一頁中閃過,石新那黑乎乎的影子就那樣的出現在我的面前......
等召喚出來了石新之后,書冊自己乖乖的飛回到了我的懷里,簡直是太神奇了!
見我面前果真出現了石新,又見書冊回到我的懷里,我對著虞墨問道:“奶奶,怎麼會這樣?”
虞墨笑了笑道:“事實上,就是這麼簡單,只是你把書冊用復雜了。”
“那...那你是怎麼知道的?”我又問道。
“呃......這個只是基本的常識,很多能驅使的法寶都不需要以特殊的形式展現出來,只要修為到了,用意念操控就完全可以的。我是憑借我的經驗知道需要這麼做的!”
聽到虞墨的話,我突然在心底產生了一絲懷疑,真的是這樣嗎?我感覺虞墨似乎對我隱瞞了什麼......
不過我并沒有就著這個問題繼續問下去,眼下石新畫皮鬼出現在了我的面前,我還有很多問題要問他。
見他黑不溜湫的就那樣跟一攤黑泥一樣在那兒站著,我是實在看不下去了,于是我對他說道:“石新,你還是回到這個男人的身體里吧,這樣交流我看著舒心些!”
石新沖著我點了點頭,下一刻,他就好像變成了融化了的黑水一樣灑落在地面上,然后一點一點的從楊左曦父親的腳下滲入,直到最終消失不見。
當這些黑乎乎的東西消失不見后,不出三秒,楊左曦的父親便重新活了過來,整個臉色跟正常人一般無二,根本就看不出是個死人!
“那個...石新啊!你能聽見我說的話嗎?”我問道。
石新控制的楊左曦父親的身體回道:“主人,我聽得清你說的話。”
見石新開口說話了,我是說不出來的別扭,總感覺跟他說話,就好比跟虞墨控制著尸體大叔一樣,說話的時候老覺的瘆的慌......
頓了下,我便問道:“你是剛剛進入了這具身體里面,還是早就占據了這具身體?”
見我這麼一問,石新跟我說道:“早在十多年前的那場精心策劃的大火之后,這具身體和楊左曦就都被害死了,我就是那個時候被安排鉆進了這具身體成了新的楊氏集團的主人,而楊左曦則是不知道被從哪里帶來的女人所扮演的,至于我,已經霸占了這具身體十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