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返回了那個房間喊蘇萍走人的時候,我看到蘇萍竟然對著那個滿臉是蠱蟲,然后嘴巴烏拉烏拉發出怪叫聲音的那個女人大哭了起來,而且是哭的特別的傷心難過。
“不是,你什麼狀況?你怎麼對她哭了?你看她這樣你難受?”我有些不解的問道。
“見我這麼問,蘇萍攤開了自己兩手的手心給我看。
等我定睛看了起來之后,我也愣住了,同時我也是滿臉驚奇的看著這個滿臉是蠱蟲的女人。
因為在蘇萍的左手上,寫著兩個血字,這兩個血字是“我是”。而在蘇萍的右手上,寫著三個血字,雖然字跡很不規整,但仔細看還是能看的出來,這三個字是“李長娟”。
連在一起,這五個字就是.......
我是李長娟!
第一百零一章 見尸
看到連起來會是這五個字,我用手指著這個女人,然后對著蘇萍問道:“啥意思?這是她寫的字?她說她是...她是李長娟?”
聽我這麼問,蘇萍流著淚對著我點了點頭。
“那你有告訴她你是誰了嗎?”我對蘇萍問道。
蘇萍搖了搖頭,表示她還沒說。
“那她怎麼直流眼淚啊?看著你的眼神也是那麼的特別?”這個時候,我注意到,那個滿臉是蠱蟲的女人看著蘇萍的眼神是那麼的特別,而且淚流不斷。
見我這麼問,蘇萍就開口對我道:“本來我是跟傻姑在說話的,可是在我說到傻姑是我同母異父的妹妹,是我唯一的親人,自己不會讓傻姑出事兒的時候,她就開始沖著我沒完沒了的烏拉烏拉著,而且眼里還含著淚水。
然后我就好奇的走了過去。在她的示意下,我伸出了雙手,就看到她伸出自己的雙手顫顫巍巍的寫了這樣五個字。”
聽到蘇萍的一番說辭后,我又怔怔的看了一眼這個自稱是李長娟的女人,然后我對著蘇萍道:“這怎麼可能?李長娟不是早就死了嗎?怎麼還會活在這里?而且她的身上怎麼會被寄養蠱蟲?這真的太讓人費解了吧?”
“顧易,要是她真的是我的母親,我該怎麼辦?我的兩個親人都在這里,難道我就眼睜睜的看著她們受這樣...受這樣的罪,然后就這麼在這里等死嗎?”蘇萍這話說完,眼淚又嘩啦啦的流了下來。
“說的是什麼傻話,那必須得救啊!我看咱們倆浪費的時間也不少了,還是趕緊離開吧,等有機會再進來的話,再具體問問到底在她的身上都發生了什麼。要是她真的是李長娟,我相信她會知道一些有關于巫婆婆非常重大的秘密的。行了,別沒完沒了的哭了,愁不愁人?趕緊走吧,再墨跡一會兒巫婆婆好回來了!”
說完,我就準備帶著蘇萍走。可是蘇萍好像很舍不得,不怎麼愿意走。我拽了蘇萍幾下,蘇萍始終是不挪步,就那麼一動不動的流著眼淚看著那個女人。見她這樣,我無奈之下最終將她攔腰抱起,然后抱著她離開了這個房間。
等我們出了這個房間之后,我回頭看著那條扭曲婉轉的石板格子路,然后對蘇萍問道:“咱們走了,這里面的機關怎麼恢復啊?要是被巫婆婆看到了可就不妙了。”
“你放心,只要你在腳下的門檻內側踢一腳,這機關就能恢復了。”
“哦?就這麼簡單?”
見蘇萍這麼說,我伸出腳對著門檻內側的中間位置踢了一腳。等我這一腳踢下去之后,只聽房間突然是一陣嘩啦啦的聲音響起,然后先是最里面的房門被關上了。跟著在出現深坑的地方又重新被鋪上了格子石板,頃刻間,這里又成了一個看上去很正常的格子石板的地面。
等這里恢復了正常之后,我就跟蘇萍離開了巫婆婆的房子,然后一頭扎進了草叢里。
說來也是我們幸運,也可以說是我的決定很正確。就在我們剛進了草叢沒多久的時間,那個巫婆婆就帶著推動獨輪車的漢子向著她的房子處慢悠悠的走來。
這一次,漢子的獨輪車上裝著五個壇子。等壇子被推到了門前之后,巫婆婆并沒有讓漢子繼續往后山推,而是她先進入了房子里。一分鐘后,巫婆婆走出來,對著漢子一番指令后,那個漢子就扛著壇子向房子里走去。
由于巫婆婆房門是大開大亮的,所以我可以清楚的看見,這些壇子正被漢子給扛到了那個我們剛進去的房間里。
等壇子都被扛進去了之后,巫婆婆就回到了我剛關上房門沒多久的那個房子里,而漢子則是在房子外守起了房門來......
看巫婆婆進入了房子里再就沒出來,我對著蘇萍道:“你沒在那個房間里留下什麼破綻吧?”
蘇萍抹了一把眼淚回道:“放心,我做事兒一向很小心,不會留下什麼不必要的麻煩的!”
見蘇萍這麼說,我點了點頭,然后對蘇萍回道:“奇怪了,之前巫婆婆搞來的壇奴是送到后山河邊的地里葬著的,現在直接就搞到了那個房間里,難道說上次因為咱們破壞了那個你說是水濁山陰的養尸地之后,巫婆婆就改變套路,不在那里葬壇奴,而是直接放到那個房子里親自操刀制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