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理會我的插嘴,韓飛燕繼續道:“凡是喝了我們血的男人,心里就會永遠記得我們,只要我們想著這個男人,讓這個男人回到我們的身邊,那個男人的心就會特別的難受,像是被蟲蟻嗜咬一般痛苦。只有在見到我們,才能緩解疼痛,恢復正常。”
“哦!怪不的張七說不能喝女人的血,還說走不掉了啥的。怪不得杜杰跑出了村子之后又突然很想跟她搞的那妞兒,原來這血咒這麼毒啊!”
感嘆了一會兒之后,我跟著又問道:“那你們為我們種下血咒到底要做什麼?這里面總得有個說道吧?”
“做壇奴!”韓飛燕的回答非常的簡單。
“壇奴是什麼?”我問道。
“這個我也不知道,只有巫婆婆最清楚,她告訴我們說,壇奴是我們女人的奴隸,強大的壇奴可以幫我們掃平一切危險,成為我們最忠實的奴隸。”
“那壇奴怎麼做?”此刻,我已經感覺事情越來越復雜了,也越來越詭異恐怖了。
“你之前不是看到過婷婷家壇子里的死人了嗎?我們要做的就是跟你們做那種事兒,然后喂你們我們的血,等你們最后沒了陽氣,再也辦不成那種事兒了,我們就會選擇把你們養在壇子里。或者也可以說是把你們悶死在壇子里!”
“什麼?悶...悶死在壇子里?”我是大吃一驚。
“沒錯,在你們沒有精力給我們做事兒之后,我們會把你們裝進壇子里,然后用泥巴封住壇口,活活兒把你們悶死。三日后打開壇口,在每日往里面放一些巫婆婆給我們的草藥什麼的,這些草藥是用來保持尸體被藥水泡著卻不腐壞,還能成為正常的人形。
等天黑就把裝著壇子的你們搬到閣樓木臺之上,天亮就收回到房子里,找個潮濕陰暗的地方藏好。等這樣持續了半年之后,巫婆婆就會把這樣的壇子帶走,接下來的事情我們也就不知道了,也不歸我們管。”
“臥槽!這搞什麼飛機?悶死我們,然后養在壇子里,跟著半年后帶走?她是變態嗎?變著法兒折磨我們這些死去的男人?她到底跟男人有多大的愁啊?難不成下面被那個男人給撕爛了嗎?草特麼的!”我忍不住的爆了句粗口。
見我開始罵嘴,韓飛燕只是苦笑了一下,跟著又對我道:“在巫婆婆的控制下,村子里很多女人不得不這麼做,而且兩年之內必須要幫他完成一個壇奴的名額,完成了,就是大功一件兒,會受到神明的祝福。隨著時間的流逝,她們從最初的被逼迫到現在的習慣,甚至開始認為這是一件真正會受到神明祝福的事情。如果有的女人幸運能夠懷孕生子,也會是大功一件的,不過生出了女孩還好,最起碼能留在身邊照顧。但要是生出了男孩,對我們來說,那簡直就是可怕的夢魘!”
“生男孩怎麼可怕?哦!是挺可怕的,你女兒跟我提起過,生下的男孩被帶出村子賣了錢,搞得母子分離的,這世間沒有比這更痛苦的事兒的。”聽韓飛燕這麼說,我之前想起了韓晶晶告訴我的話,自以為是的回道。
見我這麼回答,韓晶晶搖了搖頭道:“是夢魘的!不是你所想象的那麼簡單,我那女兒沒有跟你說實情,實際上,生了男孩之后......”
“生了男孩怎麼樣?”我追問道。
“生了男孩之后,待男孩養足三個月,就必須要封死在壇子里,跟封死你們這些男人的流程一樣!”
......
“臥槽尼瑪的!不是吧!”聽韓飛燕這麼說,我當真是嚇住了。跟著我很快就想到了在婷婷家的那兩個壇子里,有一個我記得確實是個嬰孩兒!
難不成說,這個嬰孩兒是婷婷生的兒子?這也太尼瑪血腥太尼瑪殘忍了了吧?
想到那死去的嬰孩兒很可能是婷婷的兒子,我嚇得汗毛豎立,膀胱是一陣腫脹,感覺差點沒把自己嚇尿了。
等韓飛燕跟我說完了這些話之后,韓飛燕突然話鋒一轉對我道:“你知道為什麼我今晚會告訴你這麼多你不應該知道的事情嗎?”
“為...為什麼?”我感覺房間里的氣氛有點不對。
“因為...你是必死之人!!!”
第二十七章 演戲
“我是一個必死之人?什麼意思?”我看著韓飛燕,陰著臉對她問道。
“因為我要完成韓晶晶未完成的事情,因為我要親自讓你變成壇奴!”韓飛燕在跟我說這話的時候,眼神之中沒有狠厲,反倒是透著一股玩味,這在我看來有些不大尋常......
“切!你覺得我會老老實實的讓你榨干了我,然后乖乖喝你的血,最后讓你把我封在壇子里憋死嗎?你覺的可能嗎?”我一臉輕蔑的看著她。
“如果你不按照我說的做,那韓晶晶就會出事兒!”
“她是你女兒,我相信你比我急著救她!再說了,為了救她我就必須要搭上自己一條命?然后再讓你們玩弄我的尸體?你覺得可能嗎?我是很想救韓晶晶,也對她有那麼點好感,但也不至于這麼為她付出吧?我又不是傻帽兒,我又不是什麼救世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