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林陽還能笑得出來,沈怡然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瞪了林陽一眼怒斥道:“林陽!你剛才在對我媽干什麼?”
“然然,我……”
這一時半會兒的,林陽也不知道該怎麼跟沈怡然解釋。
畢竟她不是親生的這件事兒估計她也接受不了。
一旁的付芳菲則是拉著沈怡然開始訴苦:“然然啊,我就是想讓你們多待幾天再走,他就掐我脖子,差點沒掐死我!”
聽見這話,沈怡然的眼底閃過一抹冷光,轉頭看向了林陽,利落的指向了門口的方向:“你走!滾出我家!”
“然然,不是這樣的,我只是……”
林陽糾結了片刻,還是沒有將沈怡然不是親生的這件事兒直接說出來。
付芳菲顯然是看出來了林陽的顧慮,趕緊趁機對沈怡然說道:“然然,這個廢物實在是太過分了,快把他攆出去!”
林陽冷眼看了付芳菲一眼,眼底的寒光幾乎要將她刺穿一般。
付芳菲嚇得瑟縮了一下,沈怡然趕緊對她說道:“媽,別怕,我在呢。”
隨后她冷眼看向了林陽:“林陽,我媽再不好她也是我媽,你不管怎麼樣都不該對她動手。”
“你走吧,我現在不想看見你。”
林陽微微頷首,退出了房間之后上樓拿了兩件衣服便離開了。
這件事兒他暫時還不能告訴沈怡然,得找個合適的時機,又或者他應該先找到沈怡然的親生父母才行!
回到莊園之后,林陽在這個新家竟然罕見的失眠了。
第二天一早他便來到了醫館,張連翹迎了上來:“先生,您來的剛好,有個病人我不太會治,麻煩您給看看。”
林陽點頭跟著張連翹來到了后面的治療室,一個中年女人坐在床邊,臉上帶著幾分憔悴,嘴唇蒼白卻又臉色泛紅。
見此林陽微微蹙眉,二話不說直接上前讓人趕緊把衣服脫了。
女人一聽這話雙手捂住了胸口:“你們這是正經醫館嗎?”
“阿姨,這是我師傅,他的醫術比我高明的多。”張連翹趕緊解釋道。
“什麼人一上來問都不問就讓人脫衣服啊?”女人不高興的問道。
張連翹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麼,扭頭看向了林陽:“師傅,這……”
“你這是急癥,胸腔內出血,雖然現在看著沒感覺,但是一兩個小時之內就會發作,我得馬上給你扎針治療,否則的話會丟了性命的。”林陽解釋道。
女人可不相信這些說法,而是看著林陽質問了起來:“你們就是這麼給人治病的?這不是擺明了占便宜嗎?”
一旁的張連翹嘴角狠狠地抽搐了幾下,真想跟這個大媽說:“您都這把年紀了,有什麼便宜好占的?”
但是作為醫生她不能這麼說話,只能解釋道:“阿姨,病不諱醫啊。”
女人可不聽這話,站起來就要離開,就在這時,一口鮮血從她口中噴涌而出。
女人還沒來得及說話就感覺胸口一陣絞痛,隨后便失去了意識緩緩地倒在了地上。
林陽將人一把抱上了床,張連翹三兩下解開了對方的衣服。
隨著三枚銀針沒入,女人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別亂動。”
林陽低聲說道,手上的速度加快了一些。
“老婆!”
就在這時,一個男人硬闖了進來。
“醫生正在給您的愛人治病,您不能進去!”華清歡的徒弟想要拉住男人,但是對方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他跟本就拉不住。
一進門男人就看見林陽正在給他老婆扎針,而他老婆上身的衣服都被解開了,被林陽看了個干凈。
男人怒不可遏,當即揮拳朝著林陽砸了下去。
“臭小子!我打死你!”
林陽一把攥住了男人的胳膊,反手將一枚銀針刺入了男人的手腕處,男人頓時疼的眼淚花都出來了,當即將手縮了回去。
咬著牙將銀針拔了出來,迅速掏出手機:“我要報警!你們醫館占我老婆便宜就算了,竟然還動手打人!”
而此時,床上的女人緩緩開了口:“老公……別……”
男人眼神陰冷的掃了女人一眼:“怎麼?你跟這臭小子有一腿?”
此時,林陽已經下完了最后一枚銀針。
“嘴巴放干凈點!”
“要是不我,她現在已經是一具尸體了!”
男人冷笑著看了林陽一眼:“小子,你還真把自己當成神醫了?我老婆早上的時候還好好地呢,能有什麼病?”
“她的心臟有很嚴重的問題,不過現在已經沒什麼大礙了,這應該是平日里熬夜太多導致的。”
林陽看著男人冷聲說道,雙手自然地插進了褲兜里。
一旁的張連翹也解釋道:“這位女士既然沒病怎麼會來我們的醫館看病?我剛才親眼看見她噴出一口血來,要不是先生及時出手,現在人說不定已經沒了!”
男人聽聞此話只覺得臉上有些掛不住,看著林陽質問道:“那你占我老婆便宜的事兒怎麼說?”
“你哪只眼睛看見我占她的便宜了?我是在給她治病!”
“治病?衣服都不穿這也叫治病?”男人咬牙怒道。
“西醫給人手術的時候也穿著衣服嗎?”林陽反問道,男人頓時沒話說了。
此時床上的女人也緩了過來,看著男人說道:“老公,這位小神醫真的是在給我治病,你別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