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把我衣服給脫了?”林陽蹙眉問道。
“你中毒了,身上出了很多汗,我就給你脫掉了擦了擦。”張連翹解釋道。
隨后她清醒過來,看著林陽問道:“先生,你該不會是害羞了吧?”
“當然不是了!”林陽看著張連翹說道:“天色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對了,你怎麼那麼晚還在醫館?不是早就該打烊了嗎?”
“我整理一下藥材,順便練習一下您上次教我的針法。”張連翹如實說道。
林陽多看了她一眼,這丫頭也不過二十來歲,在她的身上林陽看見了一種堅韌的品格。
如今這世道能有這樣品格的人已經不多了。
如果張連翹能學會自己的醫術的話,將來一定能把它發揚光大的。
“今后我會找機會多教你一些東西的。”
林陽看著張連翹一臉嚴肅的說道,掏出手機看了一眼,竟然已經關機了。
林陽也沒有多想,先將張連翹送了回去,隨后驅車回了張家。
到了門口他就看見多了兩輛車,頓時有些好奇,這大晚上的怎麼還來客人了?
……
與此同時,張家。
“爸!我就說那個廢物靠不住吧?”
“自己沒錢沒勢就算了,竟然還在外面東搞西搞!”
“把然然嫁給這樣的男人,她這一輩子都跟著毀了!”付芳菲看著老爺子哭訴了起來。
一旁的沈明鑫也跟著說道:“真沒想到,這林陽看著老實巴交的,竟然是這樣的人!”
“實在是太過分了,這小子今天要是敢回來,二叔一定替你廢了他!”
話音剛落,門口就傳來了動靜兒。
林陽一邊換鞋一邊朝著里面看了一眼,略微有些詫異:“大家都在啊?”
“林陽!你還敢回來?”
沈浩冷嘲熱諷的看向了他,這廢物的膽子還真不小啊!
沈曼妮也是一臉的鄙夷:“有的人張了一張老實的臉,沒看出來背地里玩的竟然那麼花!”
聽著他們的話,林陽一臉懵逼。
再看看沙發上,付芳菲正在哭訴,沈怡然站在她的身側,看林陽的眼神也很不善。
林陽蹙眉看向了沈怡然:“怎麼了?發生什麼事兒了?”
“你還有臉問?”沈浩一拍桌子問道:“你今天去哪兒了?”
“去醫館了,給人看病了,怎麼了?”林陽一臉淡定的回答道。
看他的樣子倒不像是在撒謊,沈修文蹙眉看了林陽一眼:“林陽,你說實話,你今天到底干什麼去了?為什麼然然給你打電話的時候是個女人接的?”
女人?
林陽想了想問道:“您說的是應該是我醫館里的人,我下午的時候出了點小意外,在醫館昏迷了。”
“昏迷?你小子能不能想個再拙劣一點的借口?”沈浩看著林陽不屑的問道。
“我真的昏迷了。”林陽頗為無奈的看向了沈怡然:“接電話的是我徒弟,你上次見過的,就是那個張神醫的孫女。”
聽著這話,沈怡然蹙眉看向了他,林陽的醫館里是有這麼個人。
“你說的是張永年嗎?”沈修文反應過來看著林陽問道。
林陽點了點頭:“對,就是他。”
“開什麼玩笑?張神醫的孫女那可是江城出了名的醫學天才!很小的時候就開始給人治病了,你算什麼東西?也能當她的師傅?”沈曼妮一臉不屑的說道。
付芳菲也跟著說道:“林陽,你跟別的女人亂搞就算了,現在還玷污張家小姐的名聲!”
“我告訴你,我是絕對不會讓我女兒跟你這樣的人在一起的!”
好不容易逮住了機會,付芳菲自然是要大鬧一場的。
林陽看著沈修文淡定開口:“爺爺,您要是不相信的話現在可以給張神醫打個電話問問,你們不是朋友嗎?”
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老爺子的身上。
見林陽說的如此堅定,沈修文也打消了對他的懷疑,直接撥通了張永年的電話順手打開了免提。
“老沈啊,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兒嗎?”
“張神醫,我想問問我孫女婿林陽你認識嗎?他今天是不是跟你孫女待在一起?”
“對啊,他剛把連翹送回來,連翹說他下午身中奇毒,在醫館昏迷了一下午!”
聽張永年這麼一說,沈家人頓時沒話說了。
沈修文又跟他寒暄了幾句,這才掛了電話,冷眼看著眾人說道:“你們這些人,聽風就是雨!這麼大的事兒是能亂說的嗎?”
言罷他又看向了沈怡然:“然然,你們是夫妻,應當舉案齊眉,相互信任才是。”
聽著他的話,沈怡然頗為愧疚的看了林陽一眼。
她怎麼知道林陽是跟張連翹在一起?
再說了,打電話的時候聽見是個女人接的,她難免會多心啊。
“爺爺,我知道了。”
“行了,都這麼晚了,我們也該回去了。”沈修文起身說道,隨后看著林陽道:“林陽,在這個家里受了什麼委屈盡管跟我說,我給你撐腰!”
“爺爺,我不委屈,能娶到然然是我的福分。”
林陽笑著將人送出了門,人剛走,付芳菲就變了臉色:“廢物!把地拖了去!”
面對付芳菲的命令,林陽也不含糊,當即進洗手間拿工具去了。
看著他這幅逆來順受的模樣,沈怡然微微蹙眉,這男人好像有很多副面孔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