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丁哲走過去,站在了幾根老樹根的旁邊。
對著那些老樹根一一鞠躬行禮。
然后又一一把這些古老的符一個一個地取下來,放在水潭的邊緣的臺階上。
說來奇怪。
伴隨著丁哲把這些符取下來。
水潭里面的水,竟然無風自動。
而從水潭內生長出來的幾個古老的樹根。
也是紛紛震動了起來……
……
與此同時,在避世村,已經是天明時分。
這一夜,苗天啟,睡得并不好。
自從他的妻子辛一儂離開之后,他就一直有一種心驚肉跳的感覺。
期間幾次聯絡她老婆,竟然也都沒有回話。
天光大亮的時候。
他剛剛要打算在聯絡一次自己的妻子。
哪知道,門外面急匆匆地跑進來一個下人:“大事不好了,莊主,大事不好了!”
原本就處在戰戰兢兢狀態的苗天啟一看見這個下人慌慌張張的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
他剛想要發火。
哪知道,那個下人卻說道:“莊主,您去看看村口的幾株避世樹吧。”
“什麼?”
苗天啟一聽,顧不上想太多,穿上衣服,就急匆匆地走出了房門。
苗天啟幾步就來到了避世村的村口。
在村口的一個巨大的空地上。
長著八棵擁有兩千年樹齡的杏樹。
由于樹林很長。
所以這些老杏樹,真的是亭亭如蓋。
樹蔭巨大。
幾乎覆蓋了半個避世村。
此刻,原本是仲夏時節。
千年杏樹之上,結滿了果實。
不過,當苗天啟來到的時候,竟然看見所有的八棵千年古杏樹竟然無風自動。
嘩啦嘩啦作響。
而伴隨著這些響聲。
樹上面結的黑色的杏竟然全都落了下來。
期間,一個沒有成熟的杏落在了苗天啟的頭頂。
他拿起來掰開,看了一眼里面的苦杏仁。
隨之苗天啟仰天長嘆:“到底還是被他們找到了,罷了,老子霸占了這里這麼多年,也到了該撤離的時候了。”
當下,他叫來了一個下人,簡單地向他們分析了一下。
不外乎是不必在乎這里的事情。
一切照舊云云。
完事之后,苗天啟自己則是馬不停蹄地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他先是從自己的床下拿出了一個大皮箱。
這皮箱里面裝滿了這些年他從避世果里面提純出來的化功散。
這些,足夠他飛黃騰達,東山再起了。
完事,只有他又對著鏡子,改變了自己的打扮。
搞定一切的苗天啟,看上去就好像是一個簡單的農夫。
然后他離開了住所。
看了看周圍忙碌的人群,嘆息一聲:“我還會回來的。”
說完苗天啟就要走。
只是。
忽然!
苗天啟又楞在了那里。
原來他發現避世村東頭的位置,紅光繚繞。
避世村有兩大異寶。
一種就是村西面的避世樹,另外一個就是村子東面的夫子墓。
相傳這夫子墓里面埋葬著的是一個兩千年前的武夫子。
此人是避世村的創立者洞玄子還有丹陽子的對頭。
武功蓋世。
甚至已經接近神人的境界。
洞玄子和丹陽子的這點小玩意兒,根本入不了他的法眼。
而且他也不喜歡兩個人的避世舉動。
不過是在此養傷。
后來亡故在這里。
因為這武夫子和洞玄子還有丹陽子兩個人格格不入。
死后也拒絕和他們埋葬在一起。
自己獨據村東頭。
在那里立了一個夫子墓。
同時,他留下了遺言。
他把自己一生的武學都留下了夫子墓里面。
翌日,避世果失效的時候,就是武夫子的武功出世的時候。
站在這里,苗天啟忍不住地就想起了這個傳說。
他在避世村的幾年時間里面,曾經不止一次的去夫子廟探險。
結果卻是都一無所獲。
里面有一個所在,他無論如何都打不開。
此刻看見那里紅光繚繞。
他忍不住地就想起了武夫子的傳說。
“此刻不正是避世果失效的時候,難道武夫子的武功真的出世了,嘿嘿嘿,若是那樣的話,豈不是便宜了我……”
想到這里,苗天啟急忙提著皮箱向村東頭走去。
……
苗天啟走后沒多久。
丁哲就帶著嚴成天還有解正傻根四個人一路從后山登上了清風嶺。
來到了避世村。
此刻,避世村可以說是群龍無首。
再加上丁哲從后山的山洞里面得到了茅山符法可以讓幾個人武者避免止戈符的作用。
也就是說,避世村的特產,化功散對他們不起作用。
因此,四個人沒用多久,就拿下了整個避世村。
只是,在打掃戰場的時候。
幾個人發現,避世村的罪魁禍首,苗天啟卻不見了。
這不,四個人聚集在苗天啟的住所里面翻箱倒柜呢。
最郁悶的就是傻根了:“這該死的渾蛋,禍害了我們的村子這麼久,竟然讓他逃了,真的是氣人。”
傻根氣得不行。
一邊的嚴成天和解正業兩個人卻是整理著苗天啟留下的財產。
兩個人經過了簡單的商議,決定把這些財產的大部分都給丁哲。
算是對他的討好。
剩下一小部分,兩個人在平分。
而在四個人里面,只有丁哲翻看著自己那疊畫滿了符的白宣紙。